他径直走到沙发,把戒指摘下来,放在小几上。
陆恩慈怕他突然做什么,轻声道:“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我……今天马医生来,说我得好好休息,才能…才能恢复健康。”
“马捷跟我说的是,正常范围内的床事不会影响你康复。我该信谁?”纪荣看向那团面团似的隆起,垂眼从钱夹里取了枚安全套出来。
陆恩慈竖起耳朵听音辨数,刚放下心,就听到纪荣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她听到至少三个套被他丢到桌面上。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陆恩慈轻轻摸自己手背上输液的痕迹,悄无声息地流眼泪。
身后有人靠近,陆恩慈睁大眼,感受双腿被一只微凉的手分开。纪荣似乎很满意她的温顺,上药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缓解小穴肿胀的药他亲自上,纪荣对她身体有极强的掌控欲,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湿猫,”他轻声夸她:“很乖。”
陆恩慈听到这个称呼,眼泪流得更凶。她一直忍着,直到纪荣给她上完药起身离开床面,才跟他说话。
“你不能忍耐一下吗?你都忍了三十二年了,再忍几年,会怎么样?”
纪荣到盥洗台洗手,很平静地回答她:“会更厌恶你。”
陆恩慈感到心口升起一种她无法描述的情绪,有些辛辣,又与酸楚有区别。
像毒蛇。
她蜷起腿,默默开口:“说真的,我也在忍耐你。”
男人垂眸擦手,道:“你说的忍耐,是指昨天主动要求给我口交却试图趁机咬伤我的事情吗?”
说着,他再度摁开水龙头,开始洗第二遍。洗得很认真,说罢也不回头,听陆恩慈带着怒意的急促喘息,半晌才开口:
“在我过来前跪好,趴着也可以,不要让我心烦。”
陆恩慈翻过身,望着男人颀长的背影。
纪荣今晚穿着黑衬衫,背沟那道痕迹在盥洗台顶光的气氛里真是性感不可方物,一直随着衬衫收进裤口。他不系皮带,高定西裤的裤腰位置把男人优越的比例完全衬托出来。
纸片人成真才有这个效果,所有无法同时出现的优点,都可以一起集合在他身上。
陆恩慈的心短暂地摇曳了一下,刚刚定神继续讨厌他,纪荣就转过身。
那张脸正对着自己,冷淡的眉眼流畅深刻,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眉下的小痣,他看起来要用一种很优雅的方式吃了她。
这种时候的纪荣总是坚不可催,陆恩慈被美貌晃了神,一颗心随着他的走近,开始用力地跳动。
她意识到纪荣最脆弱的时刻正是第一晚,而她已经失去了拿捏他的最好时机。
“这是我的能指吗?我一靠近,你这里就跳得特别快。”
纪荣的食指指腹摩挲着她胸口处,他用解一件衣服的办法扯坏了恩慈的裙子,轻声问她:
“它已经剧烈到我在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猜错了吗,你在…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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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荣的女人(划成稀巴烂)
纪荣的主人(打钩)(被纪荣夺走划成稀巴烂)
马捷报和胡聚会是目前我起过最满意的名字,哈哈哈哈,看名字就知道是好脾气的人,喜欢^^
纪荣叫马医生只叫前两个字,马捷报→马捷
另外怕有宝宝看不懂,再提前说说。时间线有两个,以纪荣年龄为区分,一条是他32岁的时间线,一条是60岁的时间线。
恩慈遇到老男人爹咪并非初遇,文案上的内容,也就是32岁时间线的剧情,才是他俩初遇的过程。
这两个时间线会汇总!具体是什么时候,要看我编的进度(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