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有条有理的,让刚刚提起好奇心的人,觉得也有道理。
顾卿若闻言看向慕容麟,他也看向自己,可是不敢让其他人看到,忙侧过头去。
而这一切都被一旁的富察妙华尽收眼底,手紧紧握成拳。
而纳兰荣馨见所有人释怀,却不想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忙问道,“你不能听说了就在清宁面前嚼舌根,今日都险些害她被人误会。本宫问你,这件事后来你可曾实证了?”
“回娘娘的话,老奴有罪!”刘嬷嬷忙一个头磕在地上,哽咽着道,“老奴就一个奴才,听得贵人一个闲话,又如何能去证实什么啊?”
“放肆,没有证实的话也好在宫里讲,还教坏清宁。”纳兰荣馨怒了,对着侍卫说道,“给本宫拉出去,乱棍打死!”
纳兰荣馨当着皇上与皇后的面这样做,属实有些逾越了。可是刘嬷嬷是她院中的人,如果由皇上和皇后来责罚又有些不妥,景帝与澹台月便也没有说什么。
“太子妃娘娘饶命啊!”刘嬷嬷忙扣头说着,“这件事虽然老奴并没有去实证,可是老奴有个外甥在刑部当狱卒,还真曾经说过,那里有一个从幽兰出来的人犯了盗抢罪被抓了。具他所说县主心肠歹毒不顾人死活,他在幽兰实在活不下去了,这才犯了这样大罪的。
老奴想,如果佐证了这件事,不就知道当初老奴所听之事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所说是假,老奴愿意领罪。可是如果所说是真,老奴也算有功,还请皇上皇后娘娘能绕过老奴这一次!”
“放肆!”慕容彦突然淡漠的声音响起,看着刘嬷嬷道,“凭你一个奴才随意攀污本王的侧妃,如今还要牵扯囚犯来佐证,闹起来没完没了,到时不管真假都说不清,本王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
大殿内所有人都看向正中,一旁的萧小姐与沈潇也被汪东辰屏退到了一旁。
景帝斜眼看了汪东辰一眼,二人皆是不语,等待接下来的大戏。
“王爷!”刘嬷嬷仍然磕着头说道,“老奴不敢攀污顾侧妃娘娘,只请皇上派人将囚犯带来当面对峙。如果老奴误听谗言,让顾侧妃娘娘受委屈,老奴愿意一死,以给顾侧妃娘娘洗刷冤情。只请皇上能给老奴一个证明的机会,让老奴死个明白!”
“父皇!”太子妃对着景帝微微行礼道,“此事本与儿媳没什么关系,可是此事始于清宁听信谗言,儿媳觉得,就不得不查一查。
一是证明顾侧妃的清白,让清宁知道她误会了顾侧妃。二是,若不查明真相,总有人置喙此事,到不如查明真相,在处置了这个擅自搬弄是非的刘嬷嬷,以正试听!”
“是啊,是否清白,一查便知!”底下人纷纷小声议论。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看着有这样的机会,所有人都想踩一脚。
这件事始于清宁,太子妃说什么便都有道理。若是赢了,顾卿若便无翻身的余地,她太子妃总算出了恶气。
若是输了,一个下人嚼舌根而已,打杀了,她太子妃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边景帝暗沉着眼眸,清冷的嗓音问道,“皇后,你觉得呢?”
皇后也不慌,此事涉及皇嗣女眷,问她也无妨,便开口道,“皇上,太子妃所言有理,若是有这个传言,不查清楚任由流言非起,也是不妥!”
“既然皇后这样说,便传刘嬷嬷的侄子带着犯人上殿吧!”景帝金口玉言一出,汪东辰便对着底下的人传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