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夫人已经病愈了。”孙大顺实言相告。
医案前的孙博钱疑惑地问道:“爹,今天一大早,杭建威不是说他三夫人病重不行了吗?你这么快就把她治愈了?”
“不是我治愈的,而是我师父,你师爷爷治愈的。”孙大顺望向儿子。
孙博钱和孙易龙、孙玉彤惊道:“爹,爷爷……你师父?谁是你师父?”
三人说话的同时,眼光在柴运旺等六人身上扫来扫去。
“阿钱,过来给师爷爷行礼。”孙大顺眼望中年人。随后又转向两个年轻人喊道:“易龙,玉彤,你们兄妹也过来拜见太师祖。”
孙大顺说完又指着柴运旺,道:“他就是我今天上午,在杭老爷家,新拜的师父柴运旺。”
孙博钱父子三人有些懵,怎么也想不到,想不明白,一个小年轻的辈分如此之高,到底有啥过人之处?令声望极高的老爷子如此看重,迟疑着没有拜见的意思。
孙大顺把眼一瞪,说道:“不明白吧,先过来参拜,完事之后再给你们细说。”
孙博钱见父亲非常认真的神情,于是从医案后面走出来,躬身拜道:“弟子孙博钱拜见师爷爷。”
柴运旺难为情地摆手道:“免礼,无需客气。”
孙易龙、孙玉彤也走出来,躬身一拜,道:“师祖在上,请受弟子易龙,玉彤一拜。”
“免礼免礼,大家年岁相仿,听起来真是别扭。”柴运旺有些脸红地说道。
“年龄大小不重要,礼仪不可违。”孙大顺看着儿孙说道。
“爹,你怎么就拜起师父来了?”孙博钱想早点解开心中疑惑。
“是这样的……”孙大顺便把柴运旺在杭家与他打赌治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阿钱,去把这药堂的房契拿出来,另外再拿出一百万的银票,交给你师爷爷。”
“是,爹。”孙博钱应声离去。
“易龙,去准备一块匾额来,这孙氏药堂要改名了。”孙大顺对孙子说道。
孙易龙随即去了后堂,不一会就拿出一块五尺长的匾额来,孙大顺便拿起笔墨,大书“财运堂”三个行云流水的鎏金大字,然后让冯定财等人帮忙挂在了药堂大门上。
不久,孙博钱取来银票和房契,孙大顺把银票和房契交到柴运旺手上,道:“师父,从现在起,这诊堂就是你的了。”
“行,这房契我暂时替你们保管着,这诊堂你们继续使用,赚的诊治费也全部归你们,我还有一些重要事情要处理,不一定长时间在这里坐诊,如果遇上棘手难治的病人,你们可以传讯联系。”柴运旺说着向段阿娇示意了一下。
段阿娇随即拿出传讯令牌,分别与孙家三代人的传讯令牌复合感应了一下。
午饭后,孙大顺陪着柴运旺在后院闲聊,有两个病人前来就诊,孙博钱就带着儿子就去了前院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