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穷,但是,我也有尊严,让我去做陪酒女,苏樱,真亏你们想得出。”
刚刚,薄二爷目光里的鄙夷与不屑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她不止没有身份,还是个牢改犯。
别说那男人瞧不起自己,她连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看得出顾念是真伤心,苏樱拍了下脑袋:
“哎呀,念念,你误会了,薄老二就是那孤傲的性子,要不然,怎么会快三十了,也没娶老婆,薄辰羽是太想巴结讨好他了,才会让你去帮忙,知道你会弄巧成拙,他肯定也不会让你去,好了,别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家不过就说了一句,瞧你大小姐气的。”
顾念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她稳了稳情绪,对苏樱说:
“苏樱,我是真做不来,让我去做那种事,不如让我去死。”
苏樱:
“知道,放心,我会在薄羽辰那儿给你美言几句,其实,你也真是的,那个薄二爷可是盛世掌舵人,你做想服装生意,薄家可是头肥羊,如果把他抓住了,说不定,今后,你真可以飞黄腾达。”
“怎么说?”
顾念急切地问。
苏樱凑上前,在她耳边轻言细语一阵,离开时,笑着拍了拍顾念的肩:
“念念,就看你自己的了。”
苏樱刚离开,顾念陷入了纠结中,手机进了条消息,她没存他的号,但是,她知道,这是厉腾的:
在哪儿?
顾念眼皮一跳:
你回来了?
对方了个‘嗯’字过来,顾念眉太阳穴跳得更快:
你回家了吗?
怎么有种被抓奸的感觉?事实上,她什么也没做,只是脑子里刚闪过一个念头,想去与薄二爷深入交流的念头,苏樱说得对,她如果搞定了薄二爷,至少可以少十年奋斗,顾念看来,不一定要给他上床,也许……
她的遐想被叮的信息声打断。
厉腾:
下午六点下的飞机,同事请吃饭,在暗色。
这一惊非同小可,顾念只差没叫出来:
你在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