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这一战是自己在牧社的地位之战,所以,不用李慕然说西译都知道要把握好时间。
这几天几乎牧社能出动的精英都来到u省为的就是速战速决,坚决不能让南向天回过神来,虽然u省不如庆市对清帮来的重要,可是这也清帮内比较重要的城市。
“听说u省在清帮的主事人是方啸天是吗?老邓说一说此人有什么缺点。”
这次西译开会的都是自己的人,几乎牧社的高层也就在座旁听一下,因为李慕然把攻打u省的决策权交给了西译负责。
“老大,方啸天此人狡猾多端,做事小心,心细如发,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还怕死,所以,尽管我们炸了u省的大本营,他都毫发无伤,不知藏身在何处。不过,此人在天湘人间的会所有个相好之人叫小爱的小姐,每周末都会过去照顾她生意,会所的老板是本地的生意人,因为要寻求保护所以这个叫小爱就是专门为他预备的,几乎不接待别人,就是这样他也只是让人接了人去,极少亲自去。”
“其次,在一个叫竹兴源的小区还养着一个,叫什么不清楚,几乎不怎么出门,这个给他生了个儿子目前六岁了,最可笑的是这事藏的隐蔽还不能让他老婆知道。”
“这是为何?”开口的是谈话,这家伙还年轻呢,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别看平时比较圆滑,脑袋转的也快,这次也就嘴快了那么一下,说完就后悔了,这还用问,肯定他老婆他是惹不得的。
果然,“谈哥,这家伙的老婆是清帮总部一个长老的女儿,别看人家只是一个长老,可和南向天家有亲戚关系在呢。”
这关系俗话说的朝中有人好办事,不怪来说方啸天年纪轻轻就能主理一方省城事务,就这还敢养小三,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此事,其实还另有缘由。”
“哦,说来听听。”狂傲接过话反问道。狂傲原狂帮的老大,也是刚加入牧社,不过此人粗中有细,勇猛精进,算是一员虎将。
“好像是他老婆不能生,方啸天表面大度看的开,还安慰她老婆,其实,内心极度不甘心,所以才秘密养了小三有了私生子,当然了没有这一出估计也就找个玩物玩玩,现在只能千方百计藏着掖着有了这个孩子。”
有了孩子,这个倒是一个突破口。
“你们说把这个孩子拿下,可不可以逼迫他现身。”说话的是自从加入牧社就一直存在感较弱的星未则。
“这不好吧,俗话说祸不及家人。”这次说话的是老大哥薛幕。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不会对孩子如何的。”西译这一句话说完也就代表了同意利用这个孩子了。
“可是……”
“薛老大,小姐,已经拖住南向天了,但是拖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我们只能速战速决。”
“而且,我只是让他的孩子来做客几个小时,拍个视频或者通个话。”
“至于我们动手的时间在他来的路上,规划好路线,作为清帮在u省的老大,只要他能出来,就抓紧机会一举重伤他,记住,只能重伤不能致死。”说完看着一直坐在一边的柳庆。
“麻烦柳庆组长的暗组成员了。”
这时,柳庆在正色道:“具体有什么要求?”
“必须让人活着,但是又不能轻了,要保证奄奄一息,保证清帮在u省的所有高层全都聚集在一起等待抢救。”
这时,在另一端的电脑中传出声音来,“这是为何?”
这次的会议虽然是西译组织的,可是,毕竟是攻打u省的大事,还是要所有高层听听计划的。
当然,还有电脑另一端的李慕然,此时的她正坐在魔都的云端公寓沙发上,身子懒懒的靠在旁边的智渊的身上,漫不经心的,对会议的内容好像听了又好像没听。
“我想,既然小姐开了头炸了他们u省的大本营,那么我炸一层楼的医院也是可以的吧,最关键的是成功了清帮在u省的人员群龙无首,那么我们可以趁机占领u省中心的省会城市,在慢慢向周边延伸,当然了,或许因为明天正好是u省清帮周边向总部述职的日子,这时候估计各个城市的老大或者二把手都来了,这么好的机会一网打尽,估计他们都不会作出什么的有效反抗就被打散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在清帮总部没反应过来时拿下u省,与t省和h省连成一线。”
不要看李慕然漫不经心的,她也不得不对西译的主意说的眼前一亮,确实,实行的好的话是个好办法。
不过,只听见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是李慕然无疑了,只见她抬起眼来,直直看向西译,“你有没有想过,方啸天或许根本不在意这个儿子呢?”
这句话一下子问愣了西译,“不可能吧,虎毒还不食子,他……”下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确实他们这样的人,虽说想要个儿子来传宗接代,可是,他始终最爱的人还是自己。
不过,不让他知道是绑架不就好了,所以再次开口说道:“你可以去绑人,可是要把孩子的母亲带上,并且,不能说是绑了人来赎人,只能是孩子想父亲想让父亲陪着来一个地方玩而已,还有,孩子小这个谈话只能和大人来说,孩子就只要找父亲玩就好了,明白吗?”
仅仅六岁的小孩知道什么,所以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本色出演几天,谎话还是让大人来吧。
“额!好困啊,具体的你们自己讨论吧,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李慕然直接就挂了视频,因为计划的大概走向她都知道了。
闭上眼,懒懒的靠着人肉垫子。
心里想的是:哎呀!钱啊,能量点啊,你们在哪呢?
半眯着眼睛看向智渊,这家伙不知不觉间好感值也到了九十八了,长的最多的时候还是伺候自己的那天,想不得这家伙那么爱伺候人呢?连自己难受到爆炸都不管不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