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一部·第十一章2o19-8-1o上回说到罗云欲救闫柔,但又料到自己不是白展飞的对手,突然急中生智,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对准不远处一个火堆狠狠掷了过去。
“轰”
地一声,那个火堆被树枝一穿,登时炸裂开来,罗云这一下用上了十成的力道,威力自然极大,那火堆勐然爆裂开来,火苗被内力一激,顿时四散开来,更有不少火星溅到其他树木周围,很快烧了起来。
白展飞大吃一惊,身形一动,急掠了过去,眼见不少树木都已经开始燃烧,心中大急,口中一声唿哨,林间登时现出不少身影,俱是长青帮的帮众。
白展飞一面指挥众多属下灭火,回头一看,见那两个汉子依然在闫柔身上折腾,顿时心头大怒,一脚一个将二人踢飞,口中怒道:“都什么时候了,快去灭火。”
二人连裤子都顾不上提,急忙跑去灭火,然而长青帮虽然人数众多,可来时亦没有太多准备,此地离水源又远,哪里还能救火。
白展飞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泥土洒到火苗上,口中大声喝道:“用土把火盖住,快!”
众人闻言急忙解下随身兵器用来挖土,一时间只见一群武林中响当当的好汉犹如田间农夫一般,不停地在铲土,那杀人见血的刀剑此刻俨然就是他们手中的农具,若是此时有其他人路过,定然会目瞪口呆,不需几日整个江湖都会知道了。
此时火势渐大,将周边几处原先点起的火堆连成了一片,形成一片巨大的火海。
白展飞见此心里咯噔一声,暗道自己大意了,眼看着众多手下中已经有人被火烧着,躺在地上连连打滚,急忙大喝一声快走。
然而此时为时已晚,不知何时早已刮起了大风,火借风势,风助火势,将这一片林火烧得越旺盛起来。
白展飞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快跑,跟着身子一纵,整个人腾空而起,足尖在树干上一点,整个人远远飞掠了出去。
罗云眼见众人皆在逃亡,顺势从树上下来,奔至闫柔身旁。
此时的闫柔早已是奄奄一息,下体和后庭中不断流出血来,胸前玉乳上布满了牙印。
她听到身边有人驻足,缓缓睁开眼睛,见是一互不相识的青年,又缓缓闭上眼。
罗云蹲下身子,将她横抱起来,转眼打量一下四周,找了一个火势稍小的缺口,跟着身子一纵,一下子掠出数丈距离,跟着几个起落,远远地离开了。
罗云抱着闫柔奔跑了约莫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一座小屋,直接闯了进去,屋内黑灯瞎火,罗云凭着目力扫视了一眼四周,见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墙角蛛网暗结,料想此地定是许久不曾有人居住,便将闫柔放了下来。
闫柔此时下身血流不止,将罗云手掌都染红了,鲜血滴到地上,一路延伸到了极远。
罗云在屋内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烛台,只是其中灯油早已干枯。
他本想生火,但转念一想,此地离那山林并不算远,万一将长青帮的人引来了,自己带着闫柔定是难以逃出生天。
罗云返身回到闫柔身边,见其脸色苍白,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心中明白其定是失血过多,急忙双掌抵住她地后背,欲将内力输入其体内为其疗伤。
闫柔地后背一片光滑,罗云只觉掌心一阵滑腻,隐隐一股体香传来,令人不由有些陶醉。
再想到方才自己抱着全裸地闫柔一阵奔跑,那软糯地身子躺在自己怀里,小腹处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火热。
这时闫柔忽然微微咳嗽了一下,罗云不由一惊,急忙收敛心神,体内真气沿着经脉一路通过双掌缓缓输入闫柔体内,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闫柔原本流血不止的下体和后庭便已止血,再过片刻,原本苍白的脸色已逐渐好转,罗云见此,缓缓收回双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罗云收回双掌,又在屋内找了一圈,见墙角有个大缸,内中置满了浊水,料来也是不能喝了。
此时就听闫柔微微出一声呻吟,双目微张,似在打量四周。
罗云见她醒转,心下一喜,轻声道:“你可好些了吗?”
闫柔借着窗外射来的月光,见一青年看着自己,长得方方正正,面如冠玉,唇若涂朱,剑眉星目,脸上满是关怀之色,不由轻轻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多谢。
她又微微动了动身子,不想牵扯到了下体伤口,不由哎哟一声,微微蹙了蹙眉。
罗云见了急忙说道:“你刚刚止血,此刻不宜再动,还是先好好歇息罢。”
闫柔见自己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衣衫,又见罗云此刻只穿了一件内衣,知道是他的衣物,又想到自己下体和后庭流血,定是其帮自己止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看过了,脸上微微一红,好在此时屋内除了月光之外再无其他照明,罗云也瞧不见她的窘态。
二人一时无话,罗云便到另一个角落合衣坐下,微微闭上双目假寐。
闫柔看着罗云,一想到自己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便满脸红晕,一时又想到丈夫惨死,满腔悲愤,暗想这青年既然能将自己救出,定然武功不凡,丈夫的仇说不准便着落在他的身上。
此时窗外天色青,一缕晨雾慢慢升起,笼罩在了屋外,眼看就要天亮。
罗云突然双目一睁,一个纵身扑到闫柔身旁,闫柔凝眉正想出声,不料被他一把抱起,跟着整个人腾空而起,却是被罗云带到了房梁上。
闫柔半依偎在罗云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一时有些意乱情迷,暗想罗云无声无息将自己抱到这房梁上,莫非其想……闫柔抬头看向罗云,见其双眼直视梁下,眉头微微皱起,暗想:“莫非他听到了什么声音,这才抱着自己上了房梁?”
一想到自己方才还以为罗云欲对自己无礼,自己当时甚至还有些期待,愈地面红耳赤,暗中啐了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