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孑的所作所为,让卫恒感到心寒,多年的兄弟,与表兄更是过命交,竟因为所谓的嫉妒和不甘,起了杀心。
有些人,无论如何,终究都是阴暗如阴沟里的爬虫,令人憎恶。
卫大将军喝了口水,抓到了长子话里的重点:“晏女郎?”
卫恒道:“是表兄的未婚妻。”
三言两语讲述了晏初如何出现,以及看出了蹊跷,并出了一计,卫大将军听完,陷入深思。
“你说她是同国师一样,都是方士?”
半晌,卫大将军肃穆的脸上,疑惑不解:“会有如此巧?真是有修道之术之人?那不都是诓人的吗?”
卫恒其实也不信:“那阿父觉得,她如何跨越军中重重把守无声无息进入到表兄营帐中的?那日在宴上,阿父也目睹了,国师那一出,险些害的表兄……”
说到此,卫恒顿住,接风洗尘宴的一幕历历在目,恍如昨日,不过也没多久,三月前的事了,没有人能说的通,飞天的金龙究竟是真假还是何种戏弄人的把戏。
国师可以不信,但眼前有晏初这么一个列子,如何能不信?
营帐内片刻寂静后,卫大将军又开口:“不对,你表兄何时多了个未婚妻的,我怎不知?”
话落下,卫大将军不知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有些恍然。
是了,外甥在大漠之战后,回来的途中心不在焉的,莫不是那时念着的女郎,就是出现在军中的?
卫恒摇头:“这得问表兄了,我还见过表兄拿着女郎的小象,这做不了假。”
边关进入了秋季,天逐渐转凉,替自家阿父捻了捻被衾,卫恒接着说:“阿父,如何处置赫连孑?”
卫大将军眼里都是冷意,冷喝一声:“按军规处置吧,我军中绝不能留着如此有异心之人,今日感谋害情同手足的兄弟,他日就有可能出卖我大汉。”
“是,我知道了。”卫恒应声,已经知道自家阿父的意思了,和他想的差不多,他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赫连孑。
另一边的营帐内,有兵卒将早食送了过来,晏初看着简陋的可以说吃糠的食物,有些难以下咽。
吃了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肚子疼之类的,万一真拉了,茅厕这种地方,尤其是古代的,她要怎么解决?
晏初头疼,吃不下,试了一口,味道很涩,难以下咽,只能吃那碗看起来有点水的野菜粥。
更难吃了。
晏初皱紧眉头。
三思过后,拿出手机,求助好友。
看着手机剩下的百分之五十的电,晏初开始在担心,手机要是没电了,她要怎么回去?
app什么时候把她送回去?
眼下她更担心的是上厕所的问题,汉朝时代有纸,但是不普及,上茅厕的用竹刮,想想那个画面。
晏初就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