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她非常不适应,极力辩解,慢慢地,大家的说笑变成了常态,她也不知不觉地适应了,只是坚持最后的底线:嘴上不承认。
然后那个星期五晚上,传出张玮被送进太平间,她极度悲痛中感觉天塌了。
然而到了星期一,她知道张玮并没有死,激动得从家里赶回学校,把张玮约出教室,扑到张玮怀里。
她都已经主动迈出那一步了,但是张玮竟然没有一点表示,两人仍旧回去过去那样,可以无话不谈,就是不谈感情。
她也是个矜持的姑娘啊,放不下尊严继续主动,只好也跟着回到原来的状态。
但是前天晚上在自己家里生一连串事情,让她对他的喜爱与倾慕达到了顶峰。
不仅仅是浓得化不开,而且是太多太满,无法控制地溢出来了。
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接受了父母这么多年的教导,或者是本性使然,让她在感情方面内敛、含蓄,甚至是矜持。
所以如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向张玮无声地表达自己的爱,这已是她最大胆的做法了。
哪怕她极想主动对张玮说她爱他,但是她实在说不出来。
而且现在和张玮一起站在大学门口,她内心里既甜蜜又无端地有些紧张,以至敏感地觉得身边来来往往的所有人都看着她。
她的脸颊慢慢地烧,一直烧到了脖子根,比桃花还要娇美绚丽,又比雪莲还要纯净圣洁。
张玮站在学校大门口无事可做,又不能读脑海里的经书,和江禹菲一样,也感觉有些尴尬和紧张。
这么漂亮的姑娘,说他不喜欢是假的。
但是他已经给自己定下了规矩,大学期间不恋爱。
以前不恋爱,是因为自己要读书和兼职打工,没有时间和经济谈恋爱;现在不恋爱,是因为要读书和修炼。
钱有了,但更没有时间。
站在一起越不说话越尴尬,张玮只得找话题来打破尴尬,问道:“菜是你爸爸种的?”
“算是全家人都种吧,平时妈妈和爸爸一起种,哥哥和我回家了也帮点忙。”
“哦。”张玮不知道接下来问什么,毕竟他想知道的东西不能告诉江禹菲。
以前两人无话不说,现在他有了不能说的秘密了。
这话题没法继续下去。
他想了想,又找到了另一个话题:“你哥哥呢?他也回青阳市了吧?”
“他留在家里。”江禹菲道,“爸爸脚还没好,他要在家里盯着江金球家把霸占我们的基脚拆掉。
“又有了你帮着借来的一百万,家里决定建房,事情非常多,所以他请了半个月的长假。”
“哦。”张玮好奇道,“他请这么长的假,公司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