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原因,总觉得祁鸩好像知道什么。
她快速将衣服扔给祁鸩,“我困了,要休息。”
祁鸩接过衣服慢条斯理地穿着,“你睡你的,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姜芷用一副极其不信任的目光看他。
祁鸩轻哼一声,“放心,我就是再禽兽,也不至于对一个孕妇下手。”
祁鸩离开后,姜芷上了床。
她是很困,但不怎么睡得着。
自从住进这里,她睡眠质量特别差,听说怀孕的女人,会很没有安全感,如果有丈夫陪,可能会好一点。
哎,祁鸩这会儿恐怕去陪谢芳菲了吧?
猛地看到床上的领带,那不是祁鸩刚刚落在她房间的吗?
她拿起领带下意识想还给祁鸩,可下床的时候,又犹豫了。
甚至鬼使神差地拿起领带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领带上有祁鸩的气息,还有那股熟悉的檀木香气,好好闻。
姜芷深吸了好几口,握着领带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又被轻轻打开,离开的祁鸩又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着姜芷手里攥着自己的领带睡得香甜,一颗心柔软得快要化成水了。
他坐在床边,用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她脑门,“嘴上赶我走的人是你,攥着我领带睡觉的也是你,小坏蛋。”
他就那么看着姜芷的睡颜,好像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
直到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他低头轻轻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等我。”
走出房门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拉开抽屉拿出了姜芷的笔记本,看到上面的内容,眼神逐渐变得冰冷阴沉。
姜芷再次醒来的时候,祁鸩已经不见了。
怕谢冥在她房间里看到祁鸩的领带,她将祁鸩的领带藏进了枕头里,随后又不放心,将笔记本撕下来烧了。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谢芳菲正吃着水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到动静后,回头看了她一眼,“之之姐姐,你一觉睡得挺久啊。”
姜芷也没想到自己能睡两个多小时,不知道是不是祁鸩领带的原因,这一觉睡得很沉。
“嗯,有点累。”
谢冥朝她走了过来,关心道:“怎么了?”
“哥,你就别担心了,怀孕的女人都能睡。”
顿了顿,谢芳菲又说道:“可之之姐姐老这么不出门对身体不好,我前段时间看到一个孕妇瑜伽,要不我们一起去练练瑜伽吧?”
谢冥:“你们想练瑜伽,可以让老师来家里教。”
“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孕妇需要好的心情,不能老关在家里,要适当出去走走才行。”
谢冥看向姜芷,“之之,你的意思呢?”
姜芷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们安排吧,我都行。”
谢冥笑道:“那就在外面报个瑜伽班吧,顺便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
姜芷眼眸微微一闪,没有说话。
“对了,我今天收到了祁家发来的请柬,祁长风和云半夏将在皇家酒店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