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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没有公司，没法提防，但是你可以跟节目组说，或者下次打电话的时候告诉家人，”程程把鼻子拆完了，“真的没别的办法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导致我们心里有疙瘩，万一影响了舞台，那不是拖累全组吗？”

穆辛窈一时无语，没憋住，扭头哭笑不得一番，然后才看向程程，正色道：“既然你不想这样，直接不选我这组不就好了？你在节目组里做什么，你公司还能立刻杀过来找你算账？直接装没听见，然后编好理由，等录完节目出去再解释呗。”

程程低下头，嗫嚅道：“但是娇娇很喜欢《俏》，我提前问过其他练习生有谁想进《俏》，我算了算，如果我不换组，娇娇就没机会了。她这次第三十五名，大概率没法进决赛了，我不想让她选不到自己喜欢的歌。”

穆辛窈一噎。

程程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孟娇娇选到了喜欢的歌，程程没有违背公司的要求，合着就她穆辛窈一个是大怨种是吧？

明知道公司目的不纯，还陷穆辛窈于这种境地，这不慷他人之慨吗？

程程见她没说话，又一节一节地把鼻子安回去：“穆姐，我不求你能原谅我，这件事我真的想不到别的解决办法。”

这鼻子安得好妙啊。

实际含义到底是程程想得到原谅，还是她其实有解决办法？

穆辛窈没吭声，像是在思索什么。

程程又把鼻子拆下来，说：“别人都说娇娇是来给太子陪读的，但是我从来没这样想过，我们一起进公司，同吃同住这么久，我做不到……如果我公司真的用了什么手段抹黑你，给我提纯，那我会私下跟节目组协商退赛，但是在此之前，至少先跟节目组和你在外面的熟人说一声，做好准备。”

穆辛窈也是做过陪读的人，甚至是陪读上位的人，明白太子是唯一能给陪读让路的人，程程帮孟娇娇这无可厚非。

偏偏她不该完全不与穆辛窈更早一点商量，非得等选完歌了才说，分明是成心没给穆辛窈留下拒绝的机会，更是根本就没觉得穆辛窈愿意想办法帮她们。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谁都不知道你的公司具体要做什么，我只听说过有千日做贼的，没见过有千日防贼的，说了就防得住吗？”穆辛窈平静地说。

一直以来穆辛窈跟所有练习生关系都很好，程程也觉得她很好说话，只是现下她明明没有动怒，却让人一阵胆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会尽可能在下次打电话时旁敲侧击问问经纪人的。”程程垂着头，紧张地说。

穆辛窈叹口气。

事已至此，再说程程也没什么用了。

“那你就问问吧，”穆辛窈刚要离开，忽然停下脚步，问道，“你公司今年往不同节目送了多少练习生？分别叫什么？”

程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目光，说：“《星途有你》是杨葵，刘宇珊，吴子洋，金思思，《闪耀少女》是……姜意。”

穆辛窈注意到程程说到“姜意”的时候，有一个微妙的停顿，不禁微微挑眉，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离开了。

卸了妆洗了澡，穆辛窈回寝室，让v去查姜意。

这个名字她可记忆深刻。

上辈子，姜意就是最先利用她并花钱买节目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