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我费了很大的劲也没能让他射精。
到最后我的嘴巴都快被他干酸了,他才把精液满满地灌进了我的嘴里。
幸好那天中午马刚没在学校,没有和他一起“分享”
我,否则我觉得自己的的嘴唇非要被磨破了不可。
结果,我吞完他的精液就赶去上课。
下午第一节是音乐课,全班在一起练习合唱的时候,我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旁边的同学闻出精液的味道来。
谁能想到,我那张和大家一起唱着歌的嘴,二十分钟前刚刚被一根肉棒抽插着灌满精液。
放学的时候,c班的几个男生遇到我,还在跟我说,今天中午我作战的风格和以往大不相同——他们怎么能想得到,就在他们以为是在和我并肩作战的时候,我就在他们头顶的楼上教室里用自己的嘴伺候着我男朋友的阴茎。
而到了周末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又一起到我家里来。
我的嘴唇终究没有逃脱被磨破的命运。
一整天下来,我的嘴除了吃饭喘气之外,就是服侍两根肉棒,连说话的时候都很少。
自从那天在本田轿车里被马刚颜射过之后,我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据说很多女性都很反感的方式,到最后,顾越涛和马刚一左一右,几乎是同时把精液射满我的脸颊,甚至还差点儿溅到我的眼睛里。
那次在本田轿车里轮流奸淫我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都有意识地一边干我一边提陆思纤的名字,但是在那之后,他们似乎就再也不提此事了,好像是我拒绝了之后他们就放弃了一样。
但是,连续两个周末在我家里翻云覆雨,不管是干我的穴还是肏我的嘴,他们都一直播放两个女优同时出演的群交av助兴,也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时间才找了这么多同一类型的av。
到了这周开始上课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的嘴唇又酸又麻,而且还有被摩擦造成的破伤。
这也是为什么我看到班长的屁股时脑子里会冒出肛交这回事来——除了嘴之外,女人在生理期还有其他服侍男人的办法。
但无论是顾越涛还是马刚,彷佛从来都没有对我的后庭产生过性趣。
我背着书包走出校门,顾越涛并没有来接我。
我已经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他先去那里等我了。
我知道,马刚也一定会在。
路过商场的时候,我看到门口的圣诞树上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色灯光,扮成圣诞老人模样的店员在门口给过往的小孩们分着糖果,站在柜台后面的店员一个个头上都戴着红色的圣诞帽,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圣诞音乐,到处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氛。
陆思纤,你在日本也是这样走在街上吗?你看到的也是这样热闹的景象吗?
陆思纤,你还在朝你的优等生梦想努力吧?你还想考到好的大学吧?而你的同桌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沉浸在肉欲的快乐中无法自拔了?是你帮我走出来,还是我带着你一起踏上这条快乐的捷径?不知怎地,我的头脑中总是浮现出这两周周末时顾越涛和马刚给我播放的av画面,两个女优一起参加乱交的游戏,末尾的时候总是幸福地搂抱在一起,肩并着肩,脸贴着脸,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就像我们在一起玩得开开心心的时候那样甜蜜。
渐渐的,那一部部av中的两个女优的脸重迭起来,最后好像变成了我和陆思纤的脸。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来到了一家餐馆的门口。
这是家档次挺高的餐馆,门上挂着红色的牌匾,上面写着“醉忘归”。
门脸像是中国传统式样的建筑模样,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的店员却同样戴着圣诞帽,看上去有些好笑。
按照顾越涛微信消息里说的,我来到了二楼一间小包厢里。
门开着,我一眼看见马刚正坐在对门的座位上,眉飞色舞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顺着马刚的目光看去,现在半侧对门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金黄色头的女生。
我只能看到她的侧面,金黄的头,红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裤,那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告诉我,这是一个很性感的女生。
这时候,顾越涛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我。
“来啦?进来吧。”
他说。
他的声音也惊动了房间里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他们一起把目光投向我。
我这才看到了那个女生的正脸。
她的五官搭配得比较协调,看上去比较周正,但并不算特别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