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安却依旧一脸淡然,“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你是一个乡野村医,我是一个私塾夫子,我们能改变的了什么?”
秦羽错愕的着张子安。
我靠?
张子安大儒竟是一位凡尔赛达人。
大魏神医是乡野村医?
国子监祭酒是私塾夫子?
这也太凡尔赛了吧?
秦羽都感觉有点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苏伏冷哼一声,沉声道:“你改变不了什么,跟着秦小友去青州作甚?”
张子安并未生气,而是淡淡道:“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话落。
苏伏和张子安两人,同时转头向秦羽。
秦羽:“。。。。。。”
我靠。
什么情况?
着苏伏和张子安两人直勾勾的眼神。
秦羽眉头一皱,忙道:“张老,苏老,晚。。。。。。晚辈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可不要对晚辈寄予太高的希望,你们知道晚辈的,终日里无所事事,除了逛教坊司就没干过什么好事,人称勾栏小王爷。”
他的好日子没还过够,可不想被他们寄予厚望。
听闻此话。
张子安面带笑意,笑呵呵道:“秦小友,你悟的非常透彻,老朽已经帮你试过了,好人真的救不了国。”
“年轻时候,我们两人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心高气傲,步月登云,心中是无尽的期许,不愿与任何人同流合污,认为这世间非黑即白。”
“但这么多年的路走过来,老朽被誉为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当世第一大儒,又有何用?”
“话说的好听一点,老朽是有傲骨,不愿与贪官为伍,不愿与奸佞同朝,但话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我们这种性格的人,根本就斗不过那些,不择手段的贪官污吏。”
“所以,老朽好你,你属于奸滑忠臣,可以跟那些贪官污吏明争暗斗。”
苏伏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听闻此话。
秦羽却是一脸的懵逼。
这。。。。。。
这是什么情况?
秦羽感觉欲哭无泪。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张子安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
不过他的出来。
张子安比他想象的还要豁达,还要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