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见惯了缺胳膊少腿,见惯了被炮火炸烂的尸体,你也能瞧清楚男人的骨头和女人的骨头是不一样的。”达伦一边忙活着手上的活儿,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好了,你确定你要一直和我聊天吗如果你不找个东西塞住你的嘴,恐怕待会儿整艘船的人都能听见你的叫声。”
瑞德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达伦医生拿出了一把小刀,他不得不拿起自己的上衣揉成一团。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来人是这艘船的大副埃蒙德,他手里还拎着一瓶伏特加,前来找达伦借药箱。
达伦询问过后才知道他们的船长居然想自己解决伤势,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埃蒙德将一边的几瓶药都拿走。瑞德本以为这老船医会表示拒绝并且自己跑过去那位不让人省心的船长,谁想他居然这么不负责任地让患者给自己处理。
“等等,”瑞德拦下了埃蒙德,他皱着眉盯着老船医,“你不去”
“我为什么要去啊,我这不还得给你处理吗没事,他能给你处理这伤,并且主动来找我求药,就说明他自己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包扎,再说了这不还有大副嘛,大副也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老船医很是无所谓和无良地耸了耸肩,就见自己的患者站起来,直接拿起那些药。
“我也知道该怎么做,我来。”他说着,直接冲出了老船医的房间。
埃蒙德默默转过头,沉着眼望着达伦。
被他这样沉默地盯着,老船医无辜地抓了抓自己的胡须,故作不解地眨眨眼“干什么那小子动作太快,我一把老骨头也拦不住呀。”
“”埃蒙德开始考虑将这老不休赶下船扔去无人岛养老的可能性。
待在船长室里的敖白将缠在腰上的布条一圈圈绕下来,解开衬衣下面的几个纽扣,小心翼翼地让布料和血肉分离。但是她左腰上的伤口已经和布料黏在了一起,微微一动就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她忍不住暗骂一声操蛋,又灌了一口酒,默数三二一迅速用力。
闷哼一声,衣服和伤口分开了,瞬间的痛苦让她眼前一黑,额头上也浮现出一层汗。她赶紧动手将自己的衣服系在胸下,露出自己的腰,方便待会儿处理。接着她撑着身体站起来,准备给自己弄点水清理一下伤口。
门开了。
“埃迪你来得正好,帮我”敖白转过身,话说到一半卡了壳,因为她见站在门口的不是那个高大而又忠心耿耿的埃蒙德,而是原本应该在包扎的瑞德。他赤裸着上半身,右肩起来血肉模糊格外狰狞,手中拿着药,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目光凝聚在
她的腰上。
没有衣物遮挡,她的腰起来更加纤细,那优雅而性感的弧度是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不见的。瑞德又想起了那位不负责的老船医所说的,男女骨架的区别。衣角被她系在胸下,使得上半衬衣微微隆起,更加凸显了她的胸部,仿佛突然多出了什么,但放在她身上,没有任何违和感。
“你来这儿做什么”被瑞德这样着,敖白突然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心里一咯噔,暗自叫糟。
瑞德只在敖白的腰上扫了一眼便移开,他二话不说,将药放在桌子上,大步靠近,在敖白毫无准备之下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惊得敖白下意识地了眼他肩上的伤。
“伙计,你快放我下来,你身上还带着伤呢,我腰受了伤但不影响我走动啊,没见我之前也活蹦乱跳的吗”一句完全t错重点的话让瑞德手一顿,突然觉得自己不是肩膀疼而是脑子疼,正常情况下被抱起来的人不是应该表示害羞吗
“我肩膀受了伤,之前不也照样活蹦乱跳”瑞德几乎是习惯性地怼了回去,接着他又意识到自己也被敖白带偏,不禁语塞,如同气笑了一般勾起嘴角,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之前是没有脱离危险,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最好别到处走动。”他说着,直接将敖白放在了沙发上。
“哦,我不能走动,你就能到处跑咯”
你怕不是个杠精变的瑞德皮笑肉不笑道“别想给我逃避话题,小丫头,你这样子也没法给自己治疗,还是我帮你吧。”
说完,他死死盯着敖白,企图从她的神态中抓住什么,或者当一切拆穿之后她又会有什么反应,然而,敖白只是十分淡定地表示“那好吧,你去打盆水,伤口需要清理一下。”
不知怎么的,瑞德突然有了种挫败感。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的,瑞德,这种挫败感,很多汉子都有过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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