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决,你这次府试考的怎么样?”时迹白也关切地问道。
周决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挫败感。“我都没去……”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奈。
“当天拉肚子没起得了床。”说完,他垂下了头,一脸的沮丧。
几人听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和惋惜。
他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周决?你这是逃跑了?不敢再比了?还是你们宁县的人都这样?上次那个季若瑾也是,赢了一次就跑了,你不会也这样吧?”
一道嘲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挑衅。
“人家季若瑾好歹是赢了一局,他可是连输好几局,一次也没赢。”另一个声音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哈哈哈,还真是。”一群人哄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沈钰他们往后看去,只见一群年轻的学子走了过来。
他们个个趾高气扬,脸上都带着轻蔑和鄙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傲慢,仿佛在俯视着一群蝼蚁。
“原来你是来搬救兵了?是他们吗?”一个少年问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周决到底怎么回事?你和没跟他们比什么?”时迹白赶紧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眼高于顶,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他们是我们府城别的书院的学子,在府城都是横着走的。”
“他叔叔可是我们知府大人,所以在这个府城没人敢惹他。”
府学的几个学子跟沈钰他们小声嘀咕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
“虽然他为人嚣张,可他文采是真的不错。别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已经是秀才了。”
“就是太爱惹是生非,才从京城到我们府城,听说在京城惹了烂摊子被赶过来的。”另一个学子接着说道。
时迹白他们没想到这个少年的家世这么强,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心中充满了担忧。
“沈钰跟他比吗?如果赢了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林岩小声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沈钰看向周决,“你们刚刚在比什么?”
“比诗词比下棋比书法……”周决的脸色一点点变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羞愧。
“所以你都输了?”林岩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周决虽然跟沈钰比是差了一点,可他的诗词和书法还是很厉害的。
竟然都输给了对面的人,那他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输了,输的很彻底。”周决说完,一脸恼怒地扯了扯已经很乱的头。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时迹白等人见状摇了摇头,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周决这样。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周决,心中充满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