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她问底下的朱太医:“你确定那个贱人没发现你?”
贱人这两个字朱太医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自然是知晓这贱人两字骂的是谁。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应当没。”
若是知晓,清早殿下那一问他只怕就没命了。以殊昭训在意那宫女的程度,怎么还会留他活着?
赵良媛沉默了一会儿,便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她死在那个贱人那。”
南殊以为她将人接回去就是万事大吉?
亲眼看着在意的人死,她应该会痛苦百倍千倍吧。
然而,这只能抵消掉她心中万分之一的恨意而已。她要让她知道,得罪自己,背叛自己的下场究竟有多惨。
“可是……殿下那儿。”朱太医一脸为难,今日殿下问过一回,要是过几日人真的死了,他岂非也跟着没命?
然而,赵良媛却只是笑:“人死在琼玉楼中跟你有什么关系?”
“何况,本宫这里不养废人。”赵良媛哪怕是被夺了位份,气势也是强烈:“朱太医连一个小小的宫女都弄不死,只怕实在是难以保护家中妻女的平安啊。”
朱太医脸色骤变,唇瓣颤抖:“奴才遵命。”家中妻女都在人手中,便只能委身于人。
赵良媛又问了几件旁人事,只是这段时日后宫除了殿下封了个昭训之外,旁的也没了。
倒是问到珍贵嫔时,朱太医提了一嘴:“最近荣华殿那倒是时不时请刘太医过去。”
之前这位刘太医不显山漏水的,倒是没想到不知何时巴结上了珍贵嫔这条大船。
“刘太医?”赵良媛对此人并无印象,但是对于珍贵嫔她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的:“作妖!”
“仔细盯着那位刘太医,看看又在闹什么鬼。”
等朱太医满脸苦涩地出了长秀宫的门,那件湛蓝色的太医服下,后背已经濡湿了一片。
出门的时候李良媛的轿撵正好回来,她坐在轿撵上,笑脸盈盈的看着来人:“赵姐姐身子又不好了?朱太医这段时日来的当真儿是勤快。”
朱太医脸一白,赶紧低下头:“赵良媛身子有些不爽利,属下过来请平安脉。”
他说完赶紧溜之大吉。
李良媛收回目光,眼里是明晃晃的嘲笑:“又在这儿商量害人的把戏呢。”
这后宫的太医都只是主子的奴才而已。
赵家在朝中的地位,朱太医早就归顺赵良媛。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能做什么?商议些见不到人的手段罢了。
“那……小主要不要去告诉殊昭训?”宫女道:“免得人当真中了计。”
“告诉她做什么?”李良媛笑了笑,眼眸中有些冷。
她想起当年,自己也是什么都不懂。却被赵良媛与这位朱太医联合起来,一点点折磨成如此。
提醒了一回就已经是仁至义尽,若是这些手段她都避不过去,当真以为只凭-->>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