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非常大方的请景鲁昌吃了一顿迟来的午餐,酒足饭饱后。
“王梅,你身上的这些钱,可不要借给你的穷亲戚,”景鲁昌吸了一根烟,痞子味十足,“景波才是你的亲生儿子,要我说你想收养孩子,不如收养大点的那个,7岁的那个。”
“小孩子不懂事才好,这样以后能当我是亲生妈妈的。如果当年不是你闹到法庭,景雪怎么会知道她是收养的?小时候她多贴心,还知道心疼我。”王梅怒斥道。
“现在你娘家的那个女婴,一看就是王菊两口子的种。王梅,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养小的那个,说不定小孩没有成年,你就一脚蹬天了。”景鲁昌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压,“你死后,你的钱是给景波还是被你小妹拿走?”
“我身体好着呢。”
“王梅,听说龙凤胎是有心灵感应的,你养的这个小的以后会不会是一个伏弟魔?”景鲁昌父爱爆棚,景波虽然入赘了,但也是他的儿子,“如果你执意养小的那个,我今天就上广西和景雪的外婆和舅妈唠唠,你拿着景雪的钱去养王菊的孩子。”
“别上去。你上去的话,我身怀巨款不就曝光了吗?”王梅思索一会,淡淡的说道:“我这次回去就和王菊商量换个小孩收养。”
王梅在县城待了一晚,决定明天再回老家。老家县城一天只有一趟车回村里,现在回去也赶不上了。
老家的人都疯传王梅和景鲁昌这两口子上去广东敲了景雪一大把钱。村里不少人都说王梅真是好命,有个听话的女儿给她吸血。
王梅刚下火车,火车站外面站着明老太,李青青,王向冬。这欢迎仪式把王梅吓了一跳。
王向冬热情的帮王梅把东西提上了车,他昨天听王梅的小姑说她去广东拿了一大笔钱回来,他一大清早就来县城等王梅,他想要和王梅复婚。
王菊还没有出月子,她包着头巾,躺在床上。床上躺着两个小婴儿,她只管喂饱小儿子,另外一个只能吃得半饱。
这是一套狭窄拥挤的两房一厅,空间局促,让人感到压抑和不适。房间内摆放着简单而陈旧的家具,墙壁已经有些斑驳。客厅里挤放着一张小沙发和一台破旧的电视,显得十分简陋。卧室面积不大,只能容纳一张床和一个衣柜,没有多余的空间。厨房和卫生间也都非常狭小,设施简陋且不齐全。整个房子给人一种沉闷、压抑的感觉,仿佛与外界隔绝一般。
厨房边原来放柴火的杂物间放了几块大木板,变成了一个床,这个新隔的房间连下脚的地方都不能放下。
王梅一打开门,就感觉头晕目胀的。她在周苗凤家住着是宽敞的三房一厅,眼中自然是看不上这房子了。
“王梅,你这个黑心的。听小姑的大儿媳说你和景鲁昌问景雪要了一大笔钱?”明老太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
“我是她妈妈。景雪孝敬我那是她应该的。”王梅现在恨死周苗凤,没想到这个大嘴巴到处宣扬,“大表弟离婚了,因为大表弟媳不孝顺小姑。”
“大姐,现在说你的事情。”李青青帮婆婆顺了顺背,心里堵着一口气,“妈,我早说了,谁生谁养,你硬要掺和一脚,景雪昨天门店卖了后把你我都拉黑了。”
王梅没想到景雪这么狠心,连明老太都拉黑。她问道:“她说了什么吗?”
“两个门店都卖了,只卖了45万,留着20万给我。”明老太眼中的泪直流,她用皱巴巴的手不断擦拭眼泪,“我不明白,我只是昨天早上劝了她几句,孩子挂在她名下而已。”
“妈妈,你真是老糊涂,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孩,挂一个孩子以后还怎么嫁人?不是你的女儿你不心痛啊?”李青青的眼睛有点肿,她昨晚哭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