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宝宝的热情,靳屿川始终不温不热,她说十个字,他仅回一个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话直钻南姿的耳朵。
嗡嗡的声音吵得她难受地皱眉,“麻烦你们先把我送到医院。”
车子开了约莫二十分钟,终于到达医院。
南姿立刻拉开车门,要离开。
“南医生。”
靳屿川冷不丁地出声喊住南姿。
南姿迷惑地回头看向副驾驶的靳屿川,“靳先生,有事吗?”
靳屿川打开手套箱,拿出一只裹着叮当猫外套的手机,“上次,你把手机落在我这里。”
他手掌宽大修长,显得手机格外小巧玲珑。
南姿看见熟悉的手机,想起在农家乐滚烫又放肆的吻。
随着画面的深入,南姿的心突突突地乱跳。
同时,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在靳屿川手掌心的手机。
姜宝宝转头好奇地问南姿,“你的手机怎么到靳先生的手里?”
问得南姿心虚,“我到处都找不到手机,刚新买了一个。原来是落在陈老的病房。”
靳屿川冷眼瞧着南姿撒谎,也不点破,“南医生,我还没你的联系方式,想加你微信了解陈叔的病情。”
回国后,南姿为了和过去划清界限,都换掉手机号码。
此时,靳屿川索要联系方式,断掉三年的线重新连上。
南姿很不愿意。
靳屿川并不急,神情自若地凝视南姿。
随着南姿的沉默,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有些尴尬。
这时,毫不知情的姜宝宝出声打破尴尬,“靳先生,你别怪南姿犹豫,实在太多病人家属要加她,变着法子追她。不然我把她的微信推荐给你。”
“好。”
靳屿川满意地颔。
南姿气得直跺脚,为啥要有这样的猪队友?
在这种情况,她再不加靳屿川显得太过刻意。
看到微信下面多出来的好友申请,南姿不情不愿地添加靳屿川。
靳屿川那张冰雕的脸难得染上一丝暖意,“南医生,以后请你多多指教。”
这话听得好像朋友圈里晒结婚证的誓言。
南姿不悦地冷声反问,“靳先生,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