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衣好意思地低着头,轻声说道,“娘娘,奴婢其实伺候您。”
云衣显然说实话,平里她可会低着头跟讲话,她副模样摆明就心虚。
再者,跟玄烈都闹掰了,伺候玩意就更谈上了!
就凭扇了玄烈一掌,他那锱铢必较子,让云衣过给投毒,都算好了!
用玩味神看着她,“云衣,你再说实话,今晚肯定会让你留宿在。”
故意放出狠话。
云衣被话吓得猛地抬起头,连包裹也掉落在地,“娘娘,奴婢…苦难言。”
苦难言?
轻笑一声,从上坐起,朝她招了招手,“云衣,你过。”
云衣乖乖地放下包裹,坐在旁边,“娘娘,您跟帝君大真越越神似了……”她丝毫敢直视,神态?
都说近墨者黑,估计被玄烈污染太久了………
意识到话题即将跑偏,立即认真地问道,“说,到底事?你犯了什滔天大罪,连包袱都收拾好了?”
她知道再也无法饶过个话题,叹了叹气,“帝君大一到冥界便大雷霆砸东西,整个冥界心惶惶。”
云衣在间待了一段时间,说话也终于再文绉绉,沟通起更轻松了。
“哦?然你就逃到了?”
揶揄地看着她。
云衣快点了点头,而慌张地拉手问道,“娘娘,您跟帝君大到底了?除了您,谁能影响到帝君大。”
能了,彻底绝交了呗!
死相往那种!
看着云衣一脸担忧,拼命组织着语言,“云衣,如果你,你会跟一个你爱男在一起吗?”
只能委婉地表达,想侮辱她偶像。
毕竟云衣对玄烈崇拜程度,一点也亚于当下脑残!
“娘娘,您话里话。”
她关键时刻,智商挺在线,显然愿意顺着思路去深剖问题本。
知道当下唯跟云衣坦白,才能彻底解除她疑惑。
扯了扯被子,淡然地解释道,“跟你们帝君大,分道扬镳了!以你可以用叫娘娘了,明白吗?”
“难怪帝君大会那失常……”她震惊地盯着,“您永远娘娘,点永远都会改变!”
“…………”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