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长微微眯眼:“哦?你要告王红,可刚刚本官是接了王红的状告,而捉拿了你们一家。”
王水生瞪了王红一眼。
王红没看他,而是拱手,将刚刚自己状告的过程又说了一遍。
“大人,他胡说,那日本就是他伤害于我,我们同村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王红拱手:“大人,我当日喝醉,本就不记得当日所发生之事,而且王水生所谓的同村之人,其实都是他家的亲戚!”
亭长微微点头,摸着胡子,对着旁边的衙役说了两句,衙役点头,朝着亭长拱手,转身去了。
王红看向外面的姜小荷,姜小荷朝着他微微点头,王红转身又继续说道:“大人,草民也有人证,当日一起喝酒的还有杏花村的胡刚和胡烈,他们可以为草民作证,当日草民喝醉了,并未殴打王水生。”
“哦?那现在人证在何处?”
“就在堂外。”
“传!”
许如花一家对视了一眼,眼中明显的都透露出害怕和担心。
胡刚和胡烈被请了进来,两人一进衙门,浑身就抖的厉害。
两人朝着亭长跪了下去,亭长一拍案桌,两人便实话实说了。
亭长一听,顿时一拍案桌:“王水生,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人,他们说的不是实话!”
王水山,现在明显的害怕了。
亭长也不着急:“哦?你说他们说的不是实话,行,本官已命人去请你们同村之人,还有你们先前做工的老板还有赌坊老板,待会他们可与你对峙!”
话音才落下,堂外衙役就又带来一人,这人正好就是他们寻常做工的老板。
老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抓到此处,心中有些害怕,等跪了下去,听亭长说了原委以后,心中顿时舒出一口气。
“大人,半个月前,王红和王水生,确实在草民的码头做事,只是最后这一天王水生借口说自己不舒服,基本上没怎么上工,但是他也没回去,一直等着草民给所有人结完账才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那王水生可有说,自己哪里不舒服?”
老板答道:“他说他头日里做工,不小心崴了脚,腿脚有些不方便,草民做小生意的,也怕他真怎么着,因此最后一天也就由着他了,还管了他一顿午饭呢。”
一听老板这么说,王水生立马急了起来。
而王大义和陈秀群则是更加生气。
“王水生,你这腿脚当真是做工时崴的?”亭长一双眼睛盯着他问道。
王水生这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门上大颗大颗的汗水一直在掉:“我我”
“无妨,如今你不说实话,我再命人去把吉祥赌坊的老板请来。”
王水生立马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这要是赌坊的人来了,不当场问他要银子?他眼睛转了转,可还是说不出口,若真承认了是讹王红一家,那到到时候,赌坊的人找来,他也活不成,想到这里,他还是一咬牙,不承认,只要他不承认,这亭长拿他也没办法,而且还有他那些兄弟,他们一定会为他说话的。
一想到这里,王水生立马伏地:“大人,草民冤枉啊!他们是一伙的,故意冤枉草民。”
“王水生你!”王红气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