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会要求别人去做我自己也做不到的事,翔太,你自己呢?你做得到吗?」
被幸平这么一问,翔太答不上来,一脸不悦地转头看着敦也问:「敦也,那你呢?」
敦也轮流看着他们两个人。
「你们干嘛这么认真讨论?我们有必要考虑这种事吗?」
「那这封信要怎么办?」幸平问。
「怎么办……没怎么办啊。」
「但是,要写回信啊,不能丢着不管吧。」
「甚么?」敦也看着幸平的圆脸,「你打算写回信吗?」
幸平点点头。
「写回信比较好吧?因为我们擅自把信拆开了。」
「你在说甚么啊,这里本来就没有人,她不应该把信丢来这里,收不到回信是理所当然的。翔太,你也同意吧?」
翔太摸着下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对吧?不用管他啦,不要多管闲事。」
敦也走去店面,拿了几捆糊纸门的纸回来,交给另外两个人。
「给你们,用这个铺着,睡在上面。」
翔太说了声:「谢啦。」幸平说了:「谢谢。」接了过来。
敦也把纸铺在榻榻米上,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下,发现另外两个人没有动静,张开眼睛,把头抬了起来。
两个人抱着纸,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不能带他去吗?」幸平嘟囔着。
「带谁?」翔太问。
「她男朋友啊,生病的那个。如果她去集训或远征时可以带男朋友同行,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她也可以训练和参加比赛。」
「不,这不行吧?他生病了啊,而且只剩下半年。」
「但不见得不能动弹啊,搞不好可以坐轮椅,这样的话,就可以带他同行了。」
「如果能够做到的话,她就不会来谘商了。她男朋友应该卧床不起,不能动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