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呀?”
瑾月几步走到沈非晚的身边,眉眼弯弯,语气略带笑意的说道。
“是一株快要枯死的花草。我今日上街的时候看见有人卖花。恰巧看见了这株枯死的小草。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这草的第一眼,我就想把它带回去。试着养一养,也许能养活呢。”
沈非晚见她这么高兴,也没说什么,而是摆了摆手,示意她随便。
瑾月见沈非晚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到阳光照耀的地方。将手里的花盆放了下来。然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她准备去拿个水壶给小草浇点水。
沈非晚并没有管她,她微眯着眼,神色慵懒,身下的摇椅摇摇晃晃。
每一会她就听见了寂静的院子里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沈非晚下意识的睁开眼看去。就见瑾月拿着一个洒水壶对着那株枯萎的小草浇了浇水。
她又见瑾月浇完后走进了屋内,沈非晚见这个丫头对这个小草这么珍惜,不禁来了兴趣。她缓缓起身。
走到那株枯草的身边,蹲下身来,可她怎么看都是个枯萎的小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道为什么瑾月那个丫头的别喜欢。
沈非晚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草的叶子。忽然她的眉头一皱,视线定格在枯草上,只见那株枯草上有一滴红色的血液异常的明显。
沈非晚只看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她看着手上被枯草划伤的伤口,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朝着卧室走去。
心里还感慨了一句:有点倒霉啊,竟然把手给划伤了。
只是她没有发现,在她离开后枯草上的血液缓缓的消失了,原本枯萎的小草隐约间泛起了一抹绿色。
这一幕没有任何人发现。暖暖的阳光下枯草无风而动。
几日后。
沈非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安静的看着。突然苒白走了进来,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张帖子。
苒白走到沈非晚的身边,轻柔的说道:“小姐,新月饭店的请帖。”
沈非晚闻言眉头一皱,将请帖接了过来,随手翻了一下,又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新月饭店怎么年年都给我发请帖?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小姐,你今年要去吗?”
苒白听着这话并没有回答,她知道这不是她该回答的,而是问了一句,她知道这个新月饭店。好像是北京那边的。还挺出名的。
不过她们家小姐一问三不知。主要是沈家的一切平时都是齐达内在弄,小姐是什么都不管,新月饭店的请帖已经连着送了五年了。
但是沈非晚一次也没有去过,她对这东西又没有兴趣,倒是齐达内去过一次。他还想带着沈非晚一起去。可惜沈非晚直接拒绝了他。
“我去做什么?不过是个拍卖会而已,我对那些东西又没有兴趣。”
沈非晚低下头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书。面色平静的回了苒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