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看的盛傲阳刺眼,他瞬间恼了:“凌芷言,你笑什么?”
于兰裳也被凌芷言笑的心虚,小心翼翼把左手往衣袖里藏了藏。
这番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凌芷言的眼睛,她嘲讽一笑,红唇轻启:“让月香去害她,她配么?”
云淡风轻的声音,却把她对于兰裳的轻蔑展露无遗。
于兰裳气的脊背发抖,一双眼睛怨毒的盯着凌芷言,面容逐渐扭曲。
好,她凌芷言敢这般羞辱她,那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王爷,妾身怕,今日您打了月香,他日她好了还在府中,会不会报复切身啊?”
言外之意,就是说,只要月香还在府中一日,那她就有危险。
盛傲阳听着于兰裳的话,认真的思索一下,眼神冷冰冰的看向已经奄奄一息的月香。
刚准备说些什么,凌芷言却先一步开口:“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王爷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
“证据确凿,月香要害妾身也是王爷亲眼所见,王妃可是要包庇一个罪人?”于兰裳立刻应声。
凌芷言扭头,嘲弄道:“本王妃倒想问问于侧妃,这般激动,可是怕本王妃查出什么?”
“你说月香毒害你,用的哪种毒药,可是在月香身上找到了?”
“那……那茶分明就是月香端给妾身的。”于兰裳被凌芷言看的头皮发麻,下意识应声。
“哦?端了茶的人便是下毒之人,那于侧妃也曾端过茶,岂不是也有嫌疑?”
“王爷,您说呢?”说着,凌芷言转头看向盛傲阳:“既然有嫌疑便要查一查,若不然,怕是有人要说王爷寻私了。”
还未等盛傲阳说些什么,凌芷言已经把话说全,让盛傲阳只得答应,再无法说其他言语。
盛傲阳眸色微沉,看着突然冷静下来的凌芷言,嘴角竟也勾起几分。
“那便查。”
“王爷!”于兰裳震惊的看向盛傲阳,慌忙的把手藏在衣袖内:“王爷,妾身怎会毒害自己呢。”
“于侧妃,你若不心虚,为何要把手藏于袖中不敢拿出来?”
凌芷言出声提醒,于兰裳立刻慌了,僵硬的把手攥紧:“妾身……妾身有些冷。”
于兰裳强装镇定,可是手上的动作已经出卖了她,盛傲阳眸色一黑,指着刚才验过茶杯的大夫,冷声吩咐。
“验,于侧妃的手。”说着,盛傲阳强硬的把于兰裳的手从衣袖中拉出来。
“是!”大夫颤颤巍巍过去,银针在于兰裳的指尖饶了一番,银针霎时变黑。
盛傲阳阴沉的眸中瞬间卷起狂风暴雨。
“王爷。”大夫扑通一声跪下来:“于侧妃指缝中的毒,与茶杯里相同。”
“于兰裳。”盛傲阳从牙缝中挤出于兰裳的名字。
“王爷,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人想害妾身。”于兰裳满脸惊恐,颤抖着跪在盛傲阳面前:“妾身怎么会毒害自己,王爷,这是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