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你今日娶了我,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休想离开我!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夏藜凑近了孙淳的耳边,霸气宣誓着主权。。
“我娶你,喜欢你,想与你携手一生,这些都是千真万确,天地可鉴,我不是骗子。”孙淳揽住面前小女人的腰身,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占据了主权,将夏藜压在了身下,右手轻轻一弹,纱帐徐徐散落。
“公子,这算成亲了吗?”屋顶上,雷恪抱着一壶酒,对月饮酒。
“当然算。”如霜夺过了雷恪手中的酒壶,往嘴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水滚入喉内,烧着她的俏脸一片酡红。
“公子与夏藜姑娘今日大喜的日子,你的情绪也挺激动地,还哭上了。”雷恪虽然是一个糙汉子,却依然粗中有细,十几年的同伴,他哪里不清楚如霜的心思。
奈何,奈何,缘浅缘深,落花难懂流水意,镜花水月一场空。
天色渐亮,夏藜睁开了双眼,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她顿时面颊绯红,轻轻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准备绕过身边男人的时候,不料一只半路伸出来的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娘子,你要去哪里?”
“我身子不爽利,想去洗澡。”夏藜说完,脸色更红,不自然的抓住了腰上的手,想要拿开,却不料孙淳稍微一使劲,再次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惊得夏藜本能的抗拒。
“相公,你再休息一会吧。”夏藜说着,再次想要坐起来,身边孙淳的一句话,却成功的让她泄气。
“娘子,你在躲什么?”
“没什么,我身子真的很热,还是先出去一下。”说着夏藜直接下嘴咬孙淳的手腕,惊得他一时也不敢惹急了夏藜,松开手的瞬间,夏藜找准机会,绕过他下了床。
却在双腿着地的瞬间,倒抽一口气,身子的疼痛再次提醒让她昨晚发生的事情,回头瞪了一眼“无辜”的孙淳,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让她全身都不舒服。
“慢着,娘子。”孙淳眯着眸子,瞧着夏藜难受的样子,心有不忍,叫住了她。
“什么事?”夏藜警觉的转身看了过去,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随时防备着突然来袭的危险。
孙淳披上了衣服,走到了夏藜身边,横抱起了她往门口的方向走。
“你放下我,我自己可以走。”夏藜的面颊红的就像一只煮透的虾子,不安的在孙淳的怀里来挣扎着。
“安静点,否则,我会再次将你扔在床上。”他的话就像捏住了夏藜的死穴一样,她立刻乖乖的放弃了挣扎,双手死死的攀住了他的脖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守在门口的如霜听到了房中的动静,拉开了房门,对着两人躬身一拜,“公子,夫人,热水已经在隔壁房间为准备好。”
“好,如霜,你进去收拾一下屋子吧。”孙淳随口说道。
如霜愣了一下,随后应下:“是,公子。”
夏藜猛然想起了她起身的瞬间看到的被褥上面的一抹落红,她当时羞的几乎都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如果被外人看到了,她还如何有脸见人?一想到这里,夏藜猛地从孙淳怀里跳了下来,将他和如霜两人统统推出去,插上了门闩,跑到了床边。
她掀开了被子,被单上面清晰的流下了一片落红,果断的抽出了被单,看了一眼床脚的火盆,有一瞬间她是想把它烧掉的,却还产生了动摇,将它整齐的叠好,藏到了床底下。
门外早就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夏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门口的孙淳正抱着胸,好笑的瞧着夏藜,如霜也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看。
“如霜,这房间我来收拾吧,今天你先休息。”夏藜紧张的对着如霜说道。
“好,夫人。”如霜对着夏藜躬身一拜,退了出去。
孙淳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绕过了夏藜往床边走去,夏藜吓得立刻关上了门,追着孙淳来到了他身边。
只见孙淳掀开了被子,眸内闪过一丝了然,转身在房中巡视了一圈,目光锁定在了床底下露出的一角被单,他弯腰蹲下了身子,将整个被单勾了出来,展开的瞬间,夏藜直接扑了上去。
“哎!我的头!”夏藜扑了空,被单早就被孙淳收走,尽管她的身子已经被新任相公成功拦截在了怀里,却还是没有挡住她的脑袋和床的亲密相撞。
孙淳强忍着爆笑的冲动,将夏藜横抱在了怀里,放在了床上,瞧着夏藜又气又恼又痛苦的表情,他还是忍不住心疼,走到了柜子边,拿出了跌打损伤的伤药,来到了夏藜的身边,强行按住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