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留宿!聊聊天就成。”林谨如连忙摆摆手——他俩混进来只为开眼,假戏真做可还了得!
调戏
说笑间,二人被众星捧月地迎进了青河馆,各种打情骂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糊了南星一身一脸——他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
老鸨看他一副苦大仇深,噗嗤笑出了声:“小爷这是害羞了?快进来吧,别让朋友落单呀。”
等她走近一瞧,“我的娘诶,这是从哪下凡的神仙小哥,长得这个标志,比得我家头牌都要花容失色了!”
南星的脸熟透了似的,“腾”地红成了一片。可一想到既然周祺煜都来了,自己有什么不能来的,于是赌气似地挺直了腰板儿,提步跟了上去。
“默笙——快出来,好好陪着两位爷唠唠嗑。”
“来了——”
老鸨话音一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可把咱馆里最伶牙俐齿的清倌儿给二位找来了!”
下一刻,只见一袭墨绿色的云绣锦锻轻飘飘地摇了进来,再看来人那张脸,粉雕玉琢,五官清秀,一双妩媚的丹凤眼上挑得恰到好处,嘴角还衔着一丝放荡不羁的笑,端的是风情万种。
“两位爷真是好品味,翻了我默笙的牌子!”
林谨如大尾巴狼似地问道:“你的名字真有趣,究竟哪两个字?”
默笙一边招呼着人坐下,一边回道:“沉默的默,笙歌艳舞的笙。”
南星听闻抽了抽眼角——这么能说会道一个人,竟然叫做“默笙”,起名的人是个聋子吗?
林谨如问道:“你平日专门负责聊天?”
默笙扁了扁嘴道:“只聊天多没水平,我的专长是给人相面。”
“呦呵,”林谨如来了兴趣:“那你快给我看看,我的命数如何?”
默笙含着笑,装模作样地盯了他片刻,“阁下这面相,恐怕是个不折不扣的劳碌命。”
林谨如神情一垮,“怎么说?”
“我看你迁移宫气色暗沉,两耳张扬,头尖额窄,恐怕这一生奔波操劳,运势难成。”
“唉!”林谨如叹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每天一堆烦心事累得要死要活,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