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论什么秘密,也不是站在原地就能搞清楚的。所以我们还是又继续朝前面走,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又在地上发现了血迹。
这血迹断断续续,一直沿着甬道向前,随着我们向前走得越快,地上的血滴也更加新鲜,当我们再次走到一个岔路口时,地上的血滴已经是浓稠状,于是我蹲下身抹了一点,凑到鼻子边闻了闻。一闻之下我就发现,地上这估计是人血,不像那些触须怪的血那么腥臭。也就是说,之前在那用到口打斗的,是两个人。
我立即就把这个发现对其余三人说了出来。可邵城听了,却对我说道“这个我早就发现了。”
他这样一说,到显得是我在卖弄了,我一阵尴尬。心里暗自腹诽,这厮早发现了怎么不告诉我们。
“快走,照这血迹,我们如果走快些,或许能追上这个受伤的人。”老周在石壁上找了一下,指着那个记号对我们说。
当下,我们又朝刻着记号的那一边继续走。这时我手中的火把已经快要烧到尽头,于是我边走边从包里又拿出来一根火把,对着快燃尽的那根烧了一下,很快就点了起来。这甬道里顿时亮了许多,我们脚下都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这几个小时里,我们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条这样的甬道而且前面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这种甬道在等着我们。我们的目的是进来救人,可偏偏连那些人的影子都没着一个,却连续遇到一连串的怪事。然后,在这些甬道里越走越远。
在这甬道里,如果不是捡来的那块表,我们几乎就要失去时间观念。持续走了半个多钟头,就在我手上的火把又将燃尽的时候,我们发现地上的血滴越来越少了,但是血滴的的颜色却越来越艳。从最开始发现的暗褐色,到后来的暗红色,直到现在,已经彻底是红色的。这说明我们离那个受伤的人已经越来越近,流了那么多血,他肯定也走不了多快。
可是当我们再次遇到一个岔路时,却发现留有记号的一边没有了血迹,这说明那个人没有走有记号的一边,而是走了另一条甬道。我们往另一边走了几米,果然又在地上到了几滴血。于是几个人就停了下来,商量是跟着这人走还是回去走有记号的一边。
老周对我们道“这人不知为何,放弃了有记号的甬道不走而是走了这边,我们是回去还是跟过去”
“要我说,我们还是回去。跟着记号走准没错。”林皓用手电照了一下这条甬道,前面十几米的范围内,没有出现任何东西。
我扭头问林皓“耗子,你就一点都不好奇那个受伤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吗”
林皓道“好奇归好奇,但是小命要紧啊,至少目前来,跟着记号走准没错。”
邵城没发言,因为此刻他正蹲在地上,好像在地上的血滴,很快他就站起来,对我们说“这几滴血,还没凝固”。
听他这样说,我马上就做了决定,对他们道“我觉得可以跟过去,血滴没凝固,说明他应该就在前面不远处。”
林皓见我跟他的意见不和,又说道“这样,我们民主一点,举手表决。那什么,同意回去的举手。”说着,他自己先举起了手。
可是等了几秒钟,我,邵城和老周都没举手。
他有些尴尬,放下手道“行行行,我自己挖的坑我不后悔,走走,去那家伙是什么人。”
他还没说完,邵城和老周已经转身开始朝甬道里走去,我举着火把跟在后面,而林皓等了一会才跑到我旁边,小声对我嘟囔了一句“没义气”
我听得真切,就反驳道“反正一会还能折回来,邵科长和老周都不急你急什么,你又不是太监”
林皓顿时就不乐意了,冲我道“那他们两也不是皇上啊别瞎比喻小心我独吞了古董表”
我瞥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再给你一个胆子,你可以试试”
走了没多久,我们已经走到了甬道尽头,前面这次没出现岔路,而是一个较小的洞穴。我们刚走进洞穴里,就到了洞穴中间躺着一个人,在我们的灯光照射之下他也没有动弹,估计已经失血过多,动不了了。
我们急忙上前几步,蹲下身查这个人。这个人是趴在地上的,老周先是用手摸了摸这人的颈部,才用里把这人翻了一面,让他躺在地上。说道“还没死,但也快了。”
反过来我们才到,这人估计三十多岁的样子,胸口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是一道致命伤,我们在怀表附近到的那滩最大的血迹,估计就是这一刀所致。他能撑着走这么远才倒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邵城翻了一下这个人的衣物,说道“他手上没有照明设备,是摸黑走到这里的。”
老周点了点头,道“嗯,他是找错方向了。并不是有意要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