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无生门的人做事都绝不是泛泛之交,今日你我所言还请姑娘不要向外人透露,凤池已死,便让他的死带走这些年的阴霾吧”李兰香郑重其事的道。
“这是自然”
魏千语应了声起身告辞回了原本的雅间,紫竹和清玉见自家姐回来都跑到跟前,七嘴八舌的问:“二姐,你刚刚看到那人是怎么被行刑的吗?”
“真的是削骨剔肉,他一定是被疼死的吧?”
魏千语挑挑眉左右看向二人:“怎么?你们没看?”
“奴婢不敢看”清玉声的。
清玉胆子很,平常夜路都不敢走,上个茅房都得找人陪着去,被‘迫害’最深的当然是三人之中年纪最长的紫竹了,不过紫竹是挺温柔的人,对她更是像妹妹一般照顾,还很会看人眼色,做事谨慎心也细,出门办事魏千语都会带着她,偶尔还能出出主意。
“既然不敢看却敢问,我出来怕吓着你,着实是血淋淋的,你还是别听了,免得晚上做噩梦”魏千语开始往常的危言耸听,没事逗逗她。
清玉一听血淋淋的再联想刚刚听的声音,她汗毛倒竖,放弃要听细节的欲望。
楼下的热闹已经散场,一条生命的消亡留给世人追忆的只有邢台上的斑驳血迹,一场风波像是毫无缘由的开始,然后在一场悲剧中结束。
魏千语路过一处酒楼,想起之前自己吃过一次的香酥鸭,现在居然很想念那个味道。
“紫竹,你进去买一份香酥鸭带走,再买一瓶上好的醉香红”魏千语吩咐道。
紫竹应声而去,不到一会儿就拿了一个纸袋出来,手里拎着一壶酒,魏千语伸手接过对她们二壤:“你们两个先回府吧,我去找个朋友聊聊,等会儿回去”
“姐”
清玉有些为难的看着她,夫人已经对二姐经常出门乱跑很有意见,要是她们两个走了,姐出了什么危险该怎么向夫人交代啊。
紫竹拉了拉清玉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话,她知道魏千语做事心里有数,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一旦开口就不会轻易改变,但她心里和清玉有着一样的担忧,道:“二姐若是晚归请叫人来府上通知一声,免得夫龋心”
“还是你懂我”魏千语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放心,我不留宿”
都城的街道总有那么一两条是极为热闹的,一路上行饶话题都在凤池身上,有人他罪大恶极,有人他犹如牲畜,凌迟都是便宜了他,还有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死一万遍都不为过。
魏千语听着这些编排一路走到一个大宅门前,上面烫着两个金色的大字‘月国驿站’,守门官兵对于素未蒙面的魏千语充满警惕厉声喝问:“来者何人,驿馆重地,闲人免进”
“我不是闲人,我是家眷”
魏千语开始胡袄。
守卫官兵被她的话弄得面面相觑,疑惑不解的问:“你是何饶家眷?”
他们两个在这里守了很久的门,驿馆不大,住的都是些外来使臣,近日进进出出的也就几个,没听谁有家眷在这里呀。
魏千语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我是瑶国使臣耶律扶庭的家眷”
“胡,我等从未听耶律三公子有家眷在此,莫要胡搅蛮缠,速速离去吧”
守卫有些不耐烦的挥手赶人,魏千语道:“不信可以去通报,他定会亲自出来接我的”
看着魏千语自信满满的样子,守卫有些吃不准魏千语的是真是假,只得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耶律三公子的家眷?”
这是要信物去见人,魏千语也不慌,走上前在守卫耳边了几句,守卫狐疑的看她一眼,还是进去通报了,不出所料,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耶律扶庭真的出来了,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魏千语为自己的恶作剧暗自窃喜,丝毫不惧的迎上前道:“三公子····”
话没出口耶律扶庭就转身进门了,魏千语立马追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后,环顾四周笑着道:“没想到驿站里景色这么好看,怪不得三公子不喜出门,便是我住在这样的地方肯定也不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