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
闻酌倚在岛台一侧,席问归洗好一个,他就顺手冲干净摆好,如果忽略外面正在搜寻线索的乘客、身后阴冷的注视感,倒颇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闻酌走出去,厨房外,走廊上空无一。
他回到原来的位置,接过席问归递来的盘,
突然说:“入院规则第三条:这里除了病就一个医,如果觉得在暗注视着你,那一定是你的病情加重了,产了错觉。”
席问归:“你觉得在看你?”
闻酌:“嗯,你觉得会是什么?”
“不是就是鬼了,怪物,恶魔,总归是常识不能解决的存在。”
闻酌点头:“洗好了吗?”
席问归擦干手上的水渍:“好了。”
闻酌看了会儿,突然勾过他的脖亲了下。席问归刚搂住闻酌的腰,又被无情推。
“我想看看008号病房。”
“……好。”
季账的病房就在闻酌这一侧,门是实的,没小窗,看不见里面什么。
转了下门把手,没打,锁住了。
藏在袖里铁丝滑到手上,闻酌很顺利地打了。
季账的病房出乎意料,不是满目血腥,也非整洁得一尘不染。
床上也乱,看得出来是被躺过的,也就是说季账昨晚应该回到了房间。
但薄薄的被褥却在窗边的角落,那是离门最远的位置。
闻酌仿佛看到季账逃过医的追捕,躲回自己的房间,刚闭眼不久,病房的门却吱嘎一,打了。
门口可能没,也可能站着面目不一的医,又或许是其它更恐怖的东西。
对方步步紧逼,季账抓起被褥,连滚带爬地摔下床尾,一步步后退,抵在墙角,然后嘶力竭地尖叫,也许直接没叫出来,惊恐到失了。
可能还尝试过跳窗,窗台上不少木屑,视线上移,窗杆上错落着乱糟糟的抓痕。
“看到什么了,吓成这?”聂松曼走过来,靠在门口。
“你怕什么东西?”闻酌问。
“嗯……小时候,家里老宅过一些传闻,说是曾祖母在曾经在我睡的那个房间自杀了,会闹鬼,所以我小时候睡觉特别怕。”
“会怕到吓死吗?”
“谁知道。”聂松曼捋了下头,“单说见鬼这件事,小时候的怕长大了的怕还是不一的,小时候是纯粹对未知的恐惧,长大后,是那种你什么都知道了,但本不该出在你面的东西突然出了,颠覆了你的世界观,超出了你的掌控,恐惧占据了全身,而你无能为力。”
闻酌点点头,似乎在表示理解。
但事实上,-->>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