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魅的脚快速出击,对准了蹇译云的小腿,凌洌的气势逼人。
蹇译云一惊,后退了一步念魅紧随而上,一脚踹在了蹇译云的小腹上。
蹇译云一个踉跄,念魅却伸出手将蹇译云扯了回来,没让他出丑。蹇译云心里对念魅多了一些感激,念魅抓着蹇译云的手用力一捏,蹇译云吃痛闷哼一声。
待他站立后念魅的手不客气的在他身上招呼着。
“嗯哼!”
“哈哈!”
“嘶…”
各种声音不断从蹇译云口中传来,念魅的手在他身上动作,一会儿给他一个巴掌,一会儿给他身上来一爪子,一会儿又挠他痒痒。
蹇译云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时而痒时而痛的感觉让他神经几乎崩溃。
周围的人都停止了训练,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蹇译云的表演。
半个小时后念魅停止了对他的折磨,一脚把已经笑脱力的他踹飞了两米远。
蹇译云此时浑身发软,身上又痛又痒,表情狰狞扭曲。
念魅脸上挂着温柔关切的笑容,走到蹇译云身旁蹲下。
“你没事吧?”
蹇译云觉得自己有事,非常非常的有事,偏偏他又不可能放下面子,只能强撑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没事!”
“那就好!”
念魅从自己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蹇译云脸上的灰。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起来,她动的手她不知道吗?
男人流血不流泪,如果她把蹇译云打成重伤,他绝对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只会讨厌她。
但是她今天做的足够让他哭都哭不出来,还会对她产生特别的感觉。
人都崇尚强者,特别是对自己手下留情的强者。
不过她今天的手下留情,一个月后就会呈现效果。
将蹇译云脸上的灰尘擦干净,念魅将蹇译云扶了起来。
蹇译云看着念魅的目光很复杂,有感激还有更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念魅的温柔笑容不变,眼神没有看向蹇译云。
那些遥不可及又仿佛触手可及的东西是最折磨人的。
一天的训练很快过去。
第二天念魅神清气爽,整个十班有军功的只有念魅,所以住二楼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其他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昨天的格斗和散打让许多人身上都背负了大大小小的伤,晚上也有人呻吟,好多人都没有睡好。
除了念魅,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萎靡不振。
郑成燕冷着脸站在一众人面前。
“今天的训练是攀岩!大家跟我来!”
念魅看了一眼郑成燕,见她眼底微微有些得意,便明白她应该是要报复自己昨天让她出丑的事情。
郑成燕让人给大家发了食物,吃完后带着大家出了军校。
军校外面有很多错综复杂的小路,大家都不知道这些路是往哪里走的,只能紧跟着郑成燕的脚步,避免自己走丢。
念魅的脸上一只挂着温柔的笑容,她脸上皮肤已经好了很多,头发也微微长了一点,不再是平头了。
配上她的笑容整个人温文尔雅,依然一点也不像个女人,特别是训练的时候那种气势,让人怎么也不可能把她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