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
白天一来,愚人节的恶作剧“剧场”就成功拉开了大幕。
想必估计有人得随时随地防身了。
比如:
唐丰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任何可能袭来的恶作剧。
啧啧啧。
气人者,人恒气之。
大鹅叫声“该i呀”,就是对唐丰现如今状况的最好写照了。
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他平时一向,最会戳人心窝,还外带语言攻击buff。
不过说起来,好像有人刚被唐丰折腾过啊
但对于唐丰来说万幸的是:
曾老师没心思反折腾回去,他晚上看星星看到回去直接昏迷了。
唐丰和他直接睡到中午,两个人起来乌拉乌拉哈欠连天。
像极了熬夜爽了之后,醒来清晨的一哆嗦。
嗯,这个应该是toato不能说的形容词。(笃定)
他俩真的不想动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谁熬了夜还有脾气心性去做饭啊?
oo想必是没有的。
但是,还真的有。
比起隔壁那俩咸鱼来说。
关谷倒是真的好脾性,交了稿之后,就开始做午饭了。
至于子乔,他没有和自己的室友一样。反而和隔壁那俩差不多,一觉睡到中午。
醒来就瞧见关谷贤惠地在做饭。
啧。
令人咋舌。
很难不想起唐丰曾经评价曾老师的话呢。
唐丰总是语出惊人,但莫名其妙就是贴切。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用什么词来形容最好吗?”子乔懒洋洋地走到关谷身边。
关谷给了一点盐味,盖上锅盖关火。
这才回答子乔的问题:“什么形容?”
子乔的唇角微妙地勾起一个弧度:“唐丰曾经说漏嘴过,在我身边。”
“他那时对曾老师的评价是住在隔壁房间的贤惠人妻。”
关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也就是说,唐丰的告白有可能是真的?”
这件事儿是怎么反转反转又反转的?
关谷不理解。
他等着子乔好好给他解释解释其中的道理。
然鹅,子乔并没有,直勾勾地盯着他,心里纳闷,想着:“怎么我这般帅气迷人、风度翩翩、耳聪目明的人,会有这么个木头脑袋的室友?”想着想着,子乔不由失笑。
在关谷眼中,子乔突然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
关谷问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