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盈不解问道:“你既早已知晓,风林府绝对不会接纳她。为何不阻止阿涂和他在一起?你对她不是”
白泽赶忙打断兄长的话:“她既然心有所属,我也不是非她不可。为何要强留她在身边?因爱生怨就不美了。”
阿涂的天赋太高,是自己的最好的帮手。如果强留阿涂在身边,定会伤了她,不仅两人之前现在的默契会被打破,陵国也会失去一个强大的武器。而自己肩负陵国几代国君的梦想,所以他也做不到为了一人而影响大局。所以他即便心里有她,却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
可是他的话一出口,白泽便知自己犯了大错,赶忙解释说“兄长,我不是那个意思”
君盈神色惨然,还是强自摆了摆手:“你也没说错什么,无事”
到底是失了兴致,加之夜深风凉,两人草草结束了荡舟之行。
临到寝殿门口,君盈回头笑着对自己这个弟弟说道:“有句话我早想与你说了,不要因为父王和我影响了你。无论何时,我们都还是希望你能和真心爱慕之人在一起。”
白泽回望着兄长,扯出一个笑意:“嗯,好。”
夜已深,风林隐仍在和阿涂下棋。
卫斐行礼后对着风林说道:“主子,属下有一事禀告。”
卫斐是个活泼性子,见他如此一板一眼,风林隐立刻便知事情不小。他停下下棋的手,说道:“说。”
卫斐看了眼一旁的阿涂,见风林隐没有避她的意思,于是斟酌着说道:“当年的事有新的线索了。”
阿涂注意到风林隐在听到这句话时,神情难得的紧张了一下。
卫斐继续说道,“在莽州城内有个瞎眼老人,听他的邻居说他家人在五年前那场大水中都没了。当水退去时他已经没了气息了,当大家准备把他埋了的时候,又突然活了过来。当时不少人都看见那场景,场面着实诡异,吓到了不少人,所以至今还有人有印象。
后来,相熟的人问他生了何事,每次问起他就只是痛哭,但从未开口说过他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我总觉得他可能与老家主之事有关。”
风林隐思索了下问道:“人可带回来了?”
“嗯,客栈内人多眼杂,我让人把他先带到了风林家在南川的米铺后院了。现在阿大他们正在看管着。”
“好,我们现在立刻过去。”风林隐转头对着阿涂说道:“今晚不能陪你下棋了,改日我再补上。”
阿涂看出他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情都不好了起来,于是问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
风林隐听到这句话,愣了下,忽然才想起来,自己爱慕的这个小女郎可是曾经在彼此不知晓对方的身份时,与自己斗了大半年的人呢,她的聪慧自然不用说。只是
卫斐也紧张地望着风林隐,主子爱慕阿涂女郎平常与她腻在一起便也罢了。但是他们现在在查的到底是家中之事,更何况,此事大概率与白泽有关,而阿涂女郎可是白泽的师妹和幕僚。想到此处他拼命给风林隐使眼色。
风林隐似乎没看到他一般,吩咐碧桃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