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懂”
伍兆云的脸色严肃看向陆远之。
陆远之点头。
“人需自悟,且懂是非,莫被心中孤傲无知蒙蔽了双眼。”
“有何根骨便研何道,顺应天命方为上策。”
伍兆云说得并不隐晦,眼神也在看着陆远之。
“本候年少时也是一架鹰走犬,纨绔子弟,偏偏在道路上阴差阳错的走进儒道。”
声音很稳。
“这才方有了我大雍二十多年前的玉门关之战大胜。”
说起玉门关之战,威武候的目光就变得异常锐利。
整个人透着沧桑的意境。
听到威武候讲到玉门关之战,底下所有的学子眼神直接发亮。
虽说在说话本的人嘴中了解过玉门关之战。
也从小都听过那场战役。
但能从那场战争的主导者嘴中讲出来,那的确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陆远之也屏息凝神,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
海无恙与柳凤年二人也双眼放光的看着上座的威武候。
哪料威武候一脸惬意的看着陆远之,直接就闭嘴了。
老神在在的眯着眼。
陆远之见此,一脸无语。
但还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威武候恭敬道:“还请上师给学生讲讲当年的那场大战。”
威武候的眼神带着满意。
对自己自称学生的人他没有几个满意的。
但也不知道为何,陆远之这臭小子一说,他心中就是微微舒坦。
“你们想听?”
威武候满意之后反而不去看陆远之,而是把眼神淡淡的投向所有的学子。
“想!!”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沸腾了。
能听到威武候亲自讲当年那场大战,这是何等的荣幸?
除了当年的满朝诸公,谁能有这個荣幸听到威武候亲自讲?
哪怕就是现在朝堂上一些新晋的大员也没有这个荣幸。
看着台下传来的热切的目光。
威武候的余光看了一眼陆远之,发现陆远之的脸色也是一脸好奇。
“既然如此,那我便来给你们讲讲。”
威武候的目光带着沧桑的回忆。
“那是我大雍建宏三年,当今圣上初步稳定帝位,欲大刀阔斧的实行心中的政策,怎料这个节骨眼上,北方突然传来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