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煦景看见那老总的动作,气的怒火中烧,他大喊:“你给我住手!”
说罢又是一个飞踢,现在的凌煦景就是遇神杀神,佛挡杀佛。不出片刻,那老总的手下就倒了一片。这老总精虫上脑,根本就没有回头看,他听见哀嚎声,以为凌煦景被制服了呢,却不知道其实是自己的手下被打倒一片。
老总还在占着便宜,突然后脖颈一痛,他愤怒的回头骂道:“特么谁呀!”
凌煦景就站在了他的身后,像个地狱使者一般,随时等着审判他。那阴冷的眼神让他瞬间打了一个寒战。他松开了抓住安思凝的手,求饶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凌煦景一手揪住了那老总的脖领,另一只手直接握成拳头,一拳打到了那老总的脸上,那老总被凌煦景打得一口血直接吐了出来,门牙都被打碎了一颗。
老总一辈子享福享受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痛,他没有想到罩着安思凝的竟然是凌煦景,他的手段自己是清楚的,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平日里的行事作风,都让人闻风丧胆。
老总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地上磕头求饶,那一身肥肉因上下起伏而剧烈的晃动。凌煦景的手下此时才赶到,凌煦景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便控制住了那个老总。
凌煦景赶紧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安思凝的身上,安思凝已经哭的泣不成声,看到凌煦景后赶紧扑倒了他的怀里。凌煦景也紧紧的搂住了安思凝,心疼的不得了。表情却一脸严肃,他想起今天的事,到现在还觉得后怕。
今天的工作太忙,凌煦景看了看时间,怕安思凝多等,就让她自己先回去了,没想到等自己回家的时候,发现安思凝根本就不在家,他心里就升起一阵不安,他赶忙打了电话,电话却直接显示关机。
凌煦景意识到了安思凝一定是遇到危险了,因为安思凝从来都不会手机关机,一个直播,手机就是他们的原动力。上次关机也是因为安思凝失踪了。
他赶紧派手下的人调查附近的监控,监控画面里清晰的拍到了安思凝被绑架的全过程,凌煦景看着画面里的一切,后悔的不得了,如果自己去接安思凝,那么一切事情都不可能会发生。
凌煦景派人调查附近的所有监控,终于发现了蛛丝马迹,凌煦景安排手下的人赶往那里,自己却等不及先行赶到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安思凝撕心裂肺的喊声让凌煦景心疼的不行,也非常愤怒,于是他化悲痛为力量,片刻间就撂倒了那一众人等。
凌煦景拦腰抱住了安思凝,起身便要离开,手底下的人问道:“老大,这个人怎么处置?”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老总,冷冰冰的说道:“先把他关起来,我要亲手处置他。”
说罢转身便抱着安思凝离开了。安思凝此刻才安心下来,凌煦景的到来让她彻底放松了,刚才情绪有点过于失控,很费精力,所以躺在凌煦景的怀里不一会安思凝就睡着了。
凌煦景走到车旁边的时候,发现怀里的安思凝已经睡着了,那安静的睡颜让凌煦景整个人的内心也变得柔软了,连同表情也柔和了起来,与刚才打仗的凌煦景简直判若两人。
他轻轻的把安思凝放到了车里,车开的也很是平稳,跑车都当成婴儿车开了。
过了好久,终于回到了凌家,凌煦景轻轻的把安思凝放到了怀里,安思凝上身衣服领口已经破碎不堪了,凌煦景心疼的够呛,他轻轻吻了吻安思凝的额头后,把被好好的盖到了安思凝的身上,便转身离开了。
回过头的凌煦景眼神已经全无温柔,狠戾的样子连熟悉的人看了都会害怕,安思凝被吓成了这个样子,都是拜那个老总所赐,自己今天一定要让他也好好感受一下,绝望是什么滋味!
凌煦景又驱车赶往了老总被关起来的地方,他刚进门,就听见了老总哀嚎的声音,这帮手下已经先行替他们的大嫂报仇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老总的双手都被绑在了房梁上,脚不着地,他只能尽力的踮脚,才能缓解手部带来的疼痛。
等凌煦景进去的时候,老总身上已经大大小小一身伤了,整个脸也肿成了猪头,浑身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凌煦景走到老总的面前,老总一只眼睛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就剩一只小眼睛在看到凌煦景的时候滴溜溜直转。他疯狂的喊道:“我真的没做什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你饶我一命,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老总知道只有凌煦景放话这帮人才能停手,于是他疯狂的求着凌煦景,甚至连身上的疼痛都来不及去管,他只想活着。
凌煦景看着那老总一脸跪舔的样子,一阵反胃,突然又想道自己离开时安思凝的可怜样,一股怒火中烧,也完全听不进去那老总的求饶。
他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一副拳击手套带上了,生活需要仪式感,打架也需要,凌煦景正好好久都没有练手了,自从腿坏了以后,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运动过了,今天打架的时候,要不是这帮人太菜,他都没把握能那么快搞定这帮人。
凌煦景活动了一下筋骨,动了动脖子,一声冷笑,还未等老总反应过来,便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那肥胖的身躯直接被打的弓了起来,一口老血伴着黄痰吐了出来。整个人直接就昏了过去。
凌煦景并不解恨,这老总肥胖的身躯可比沙袋的手感要强的多,他一拳又一拳,力道大的老总整个人都被打飞起来,手腕与绳子摩擦后变得血肉横飞。
这老总就在昏迷与清醒中来回不定,不一会就已经完全神智不清了,直接昏死过去。
凌煦景摘下手套,那手套上布满了血迹和肥油,凌煦景把手套扔到了一边,偏头问道:“那个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