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滥杀无辜!”少年紧皱眉头,质问道。
“滥杀无辜?”白怜嘴角挑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小弟弟,你可真可爱。”
说着,双手摸了一下侧腰,缠绕在腰间的锁链顿时弹出,其上暗藏的细刃擦到斗士们,带起一道道浅浅的伤口。
在一旁看戏的白河也被波及,不过他只是微微跳起,以一个漂亮的空翻,躲过了这次攻击,但还是不由惊呼出声:“我滴妈呀!”
这链刃如有生命般袭向少年,毒蛇一般朝着少年各个角度射去。
少年神色不变,口中默念,双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个手势,一阵劲风毫无预兆地刮起,吹散空中疾行的链刃攻势,那链刃失去了前行的惯性,在空中软趴趴地下落。
白怜双手一抖,链刃回撤,却是没有再次组织起攻势袭向少年,而是直接向后卷席而去,眼角余光瞥向自己的右后方,一个手拿匕首朝自己冲来的参赛者正一脸惊愕地看着这链刃,在一脸不可置信中,被链刃所完全包裹起来,一时间血花四溅。
白怜手一挑,链刃被收回,那试图偷袭的参赛者已经变为一个血人,无力地躺倒在地。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道:“是我白怜魅力不够了?就不会安安静静看好我的表演吗?”
随机,视线落在了白河身上。
白河浑身一个激灵,大感不妙——白河自然是看得出武器好坏的,自己的合金刀碰上那链刃,恐怕会被直接肢解成好几十段……
“我们又见面了,大,哥,哥。”说到这里,白怜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你笑个p啊!穿安全裤很值得骄傲对吧!
白河心里吐着槽,手下却没有闲着,长刀横于胸前,摆出了迎战的架势。同时,足下特别定制出的星阵花纹也隐隐站着蓝光,斗气依然附着其上,蓄势待发。
就在此时,另一边的少年双手再次比划了起来,白怜神色一变,锁链一甩,缠绕住一斗技场边缘的铁门上,一手用力一拽,整个身子朝着铁门方向飞去。
方才调整好身形,她双腿猛一蹬地,朝着少年冲去,手中锁链如毒蛇般袭向对方。
少年再次施展出一个飓风法术,意欲吹散白怜的链刃。但这一次,对方却是在链刃上附着了斗气,被风吹过也纹丝不动。
正在白怜前冲之际,一柄长剑猛然袭向她的颈部,一道血线飞出,飞奔的身形猛然停下,心有余悸地看着那染血的长剑——就那一下,自己差点没命!
这么想着,白怜用危险的眼神盯向那长剑的持有者——一个看似身形单薄的大叔。
“小姑娘,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是混战场,我可没有犯规。”大叔的话音刚落,一道闪电直击到白怜身上,使得她浑身一阵麻痹,失去了行动能力。这正是少年的法术。
此时,长剑已然横在白怜脖颈处。
“小姑娘,投降吧。”
白怜心里不爽,表面还是一副乖顺的样子,冲着高台举起了手:“我投降!”
话音刚落,中年男人抽回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少年身旁,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将长剑剑锋指向对方的咽喉。
“你呢?”
少年咽下一口口水,喉头正好和剑锋与毫厘之差擦过:“我……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