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星谋招了几个好茶的学徒,将自己的手艺毫无保留的教了出来,几个学徒也是学的用心尽力,再练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上手了。
来到泠尘行,林星谋给几人细心介绍着每一处布置,有个学徒问道:“老板,这雅间和高堂处的席位是做什么的啊?”
“好问题,雅间只有可以进,至于上面的席位,我明日便会请来一位先生,就在上面讲书谈史。”
“微挨批?那是什么?”几个学徒面面相觑。
林星谋耐心解释道:“就是消费到一定金额的客户。”
几个学徒点了点头。
泠尘行的生意还不错,这位较有威望的席先生来了后,来泠尘行的人更多了,爱好雅致文艺的读书人也会经常踏足,听听史实的同时品品小茶,而后又被茶水所吸引,连带着林星谋的名声也跟着好听了些。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林星谋算了算收支……不算差,可离一百金还是有些差距的。
林星谋给他手下的打工仔发了例银,剩下的便整合在了一起,回到梅院,林星谋在小本子上的一千二百金后减去了一点。
林星谋叹了口气:“这得猴年马月才能还完啊!”
学徒也都可以上手了,林星谋的日子也就轻松了些,上次买的君子兰种子也到了可以播种的季节了,林星谋将君子兰种到了秦叙白院子里,只待花开,便可欣赏美景了。
秦叙白还一次都未曾去过泠尘行,林星谋想起秦叙白今日休沐,便想着邀请他去林星谋精心打造的雅间坐坐。
林星谋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他唤了唤袁烨也没有出现,管家说秦叙白往日这个时候都在交接一些事宜,林星谋便去了东厂。
这一回生二回熟的,连门口的值班守卫都记得他了,林星谋轻车熟路的来到大堂门口,却听到了鞭子划过皮肉的声音。
“啊啊啊!!!”
喊叫声惨烈的快要刺破林星谋的耳膜了,然而鞭子声却并未停下,狠狠地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督……督主大人……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求您饶了我吧!”男人绝望的开口。
“本督不知道你错哪里了,你说给本督听。”
男人牙齿发颤,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该收人贿赂……我不该背叛东厂……”
“错了。”秦叙白幽幽的开口:“你错就错在你不该活着回来,拿人钱财就该替人消灾,既然收了别人的钱那就应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替别人办事情,你办完事要么好好远追随别人永远别再回来,要回来就该主动自裁谢罪,而不是自以为是般两边讨好实则两边不做人。让本督猜猜是谁指使的你,孙项?陆程飞?亦或是那易琛?”
男人正欲开口,秦叙白却阴森森的打断他继续开口道:“是谁都无所谓,不过既然你说你背叛了东厂,那么按照东厂的规矩,你现在可以死了。”
言毕,银光一闪,男人的脖颈处便出现了一道血痕,血液溅到了门板上。
片刻后,秦叙白拉开房门便对上了双目震惊的林星谋,秦叙白愣在原地,随即立刻将沾满血迹的手藏在身后。
林星谋同样呆愣在原地,他刚才清楚的看见了,秦叙白开门时眼睛里还带着偏执的暴虐,血腥气也慢慢涌进了林星谋的鼻腔,林星谋朝秦叙白身后看了一眼,只一眼他便忍受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秦叙白赶忙走出关上了房门,用另一只干净的手给林星谋拍着后背,刚要触及,林星谋就往外一侧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