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时间了可以来上一节或者两节或者一天或者三天都可以。
银钱可以论课节结算,也可以论天算。
学科先生,三公子可以广贴告示,或者组织一些孩童,发些传单,这样也可以让那些孩子们知道他们有机会上学。
告示和传单上把我们树人书院的一切细细说明,规章制度,学生们应守的规矩,还有要学的种种学科都一一标明。
最主要的是告诉天下,树仁书院的学生是天子门生,当今皇上是他们的老师,而且最好是把树人书院的院长,一切职务是谁都标明白。
已经招来的先生,他们的平生简历,教什么科都写明白了。”
邢泽越听眼睛越发亮。
“姑娘请继续。”
江月想了想,还有什么要说的。
“哦对了,至于学院的伙食,也要做一个详细的调整。
每七天为一循环。窝头杂粮,野菜糊糊配咸菜,每七天最起码要有两天要有这些。米饭面食,包子炒菜。这些每七天也都要有。
而且吃多少打多少不够可以再打,不许扔一粒粮食。违者要抄佛经,或者抄书,刚入学的孩子们,如果违章了可以背书背佛经。
当然,这些都是给世家富贵人家的孩子定的。
百姓人家的孩子,几乎不存在这种浪费。
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有什么不妥之处,或者是不合规矩的,三公子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再讨论讨论。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和建议。我也是真心的希望,这些想法建议能够变成现实,希望三公子能给与支持。”
“我对姑娘的想法和建议非常的赞同,只是我有些担心,世家贵族的孩子们没有吃过窝头粗粮,如果刚开始上学,就让他们吃这些恐怕会吃不消吧!
而且这些娇贵孩子们的那些家长们,会不会舍得把他们娇惯的孩子送到这里来呢。
还有一点就是资金问题,即便我们几个能够资助,但是也是有数的,孩子们每月的开销什么。”邢泽拧眉道。
“三公子顾虑的不是没有道理。
最初的书院建设,钱财肯定是不用愁的。至于学子们的日常用品。
只要是实在,被褥都用麻布制作就可以,一切都以简朴为主,学院都是朝的百姓的孩子,还有孤儿弃儿多,他们能够吃饱穿暖就可以了。
剩下的就是先生们的束修,这些我想都不成问题。
再不济我们多买一些荒地作为学田,这样孩子们的口粮就出来了。
而且我听说京城的义演捐款就有不菲的入账,实行全国各地的捐款之后,去了南方赈灾的银两和粮食,想必还有剩余,如果投到学院当中也是善意的捐款。
只要我们把全国各地捐款来的钱财,作个个明细的记账公布出去。
用来赈灾南方灾情的银钱粮食用度多少公布于众。
剩余的钱财如果捐在树人书院,也要把这些钱财用在树人书院的那里,都用了多少,一笔一笔的记上公众于众。
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想必也没有不妥之处。”
“世家贵族官臣之家必然会心疼自己的孩子,别的都好说,吃糠咽菜只恐怕就是一大问题。
不能让人家掏钱捐款给书院,自家的孩子吃穿用度学费什么的,还都要掏钱。
而且贫苦人家的孩子得到了自家的捐助,学院的一切费用几乎全免,这样有失公允恐怕会生怨气。”邢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江月认真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觉得三公子说的很有道理。
自己没有想到这些,况且世家贵族官臣商贾之家又不是傻子,光掏钱便宜了别人,而自家孩子该交的钱一样不少。
书院的生活条件这么苛刻,真的让那些养尊处优的孩子接受恐怕真的会生怨恨。
她只想让那些贫苦人家的孩子能够有条件念书,让那些街上的孤儿乞儿也能够有书念有地方住,有饭吃。
如果真按照自己先前说的那样,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偏离了自己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