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是好汉!”阮小七耿着脖子道。
“呵!”阮小二道:“如今的官司没甚分晓,一片糊突,千万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没事。我弟兄们不能快活,若是但有肯带挈我们的,也去了罢!”
阮小五道:“我也常常这般思量:我弟兄三个的本事,又不是不如别人,但谁又识我们呢。”
眼看三人都有意,柴进几个对视一眼,由杜迁率先开口道:“只俺便是梁山的头领,先前不还是被小七兄弟你打的落花流水么。”
“啊?杜家哥哥原来便是梁山人。”阮小七听了顿时双眼放光。
事情说到这了,柴进便道:“我见三位兄弟都是爽直好汉,也就直说了,我这里有一桩好买卖,不知贤兄弟愿不愿意帮忙一起做,只是可能会有一点点的麻烦。”
();() 阮小二听说看了两位弟弟一眼,见两人急切神色。顿时便明白了,抱拳道:“我弟兄三个真真实实地没半点假!大官人既有奢遮的私商买卖,有心要带挈我们,我等只会感激,哪里怕麻烦。若有事情,我三个若舍不得性命帮助你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把手拍着脖项,道:“俺们这腔热血只要卖与识货的,便不惜命!”
阮家兄弟的义气自不用多说,认定了大哥便是一世的大哥,反复横跳这种事根本没在三兄弟心中。
柴进也是信任他们,才找了过来,此时便简略说道:“我立梁山,一是寻一块世外之地,让一些贫苦之人有无剥削之地,二是想要把住整个水泊。但凡过往水泊的,都要交过路费,不需多,十几文便罢。如要不交,便不许过。敢要强闯,便都去喂鱼!”
“照啊!这买卖做的!”阮小七听了立时拍着大腿站了起来:“你说俺们整天守着这泊子,怎么就没想到呢。”
“你想到又能怎地?”阮小五将兄弟拉坐下来:“这事明摆着需要大量的人手来做,就咱们三个,能做个甚么!”
“现在不就能做了么?有柴家哥哥的梁山在,还怕没人怎地。”阮小七说着便看向柴进。
“呵呵,梁山现有四百余人,船只近二百只。算算也差不多够了。”既要拉人入伙,柴进便不打算藏着掖着。
相处之初,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端的是好买卖!”阮小二击掌道:“这偌大水泊正是过往水道场走之地,每日都有繁多船只来往,游玩的行路的,多不胜数。把住了此处,还不财源滚滚么。”
“正是如此!”柴进微笑道:“贤兄弟可愿入一伙?”
阮小七听说立马跳将起来:“一世的指望,今日还了愿心!正是搔着我痒处,我们几时去?”
“随时可来!越早越好!”
阮家三弟兄当即大喜,胡乱吃喝一顿便回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