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进来的人,江姨娘病了半年,竟要养成主子样了,往那一坐都叫人不敢认,她就还是原来那样,连心眼都没多长一个。
这高门深宅,可真处处是学问……
……
“要不,你一会去问问霜菊,看她是听谁说的?”冬萱和张夏萍的脚步声远了,江洛便问甘梨。
甘梨心里乱乱的,不敢抬头,下意识张口:“不用了!”
话出口过了片刻,她才觉得不对,忙找补:“姨娘……就算我求你了,这件事,要不,咱们还是别深问了?”
江洛看了她一会,笑道:“也好。我知道你的为人,断不会乱传这等话,霜菊姑娘同你要好,自然也是妥当人,定是无心说出来的,不是有意。你去问,大家尴尬,也不好。”
“是……是,”甘梨讪讪地笑,“姨娘说了这会儿话,累了罢?我去给姨娘倒杯新茶。”
“茶就罢了,倒杯热水。”江洛起身,往东屋走,“我看会书。”
昨天贾敏新赏的两箱书共是一百一十七本,她细细看,慢慢地看,一本看十天,都能看三年了。
……希望吧。
她随手抽出一本,正是《南华经》。
也行,先复习一下高中课文。
可刚开始读第一句“北冥有鱼”,她就不禁想起上辈子上学的时候。
算了。
江洛略过《逍遥游》,翻到下一篇《齐物论》。
怎么说呢。
虽然她有原身的记忆,但记忆和智慧显然是两码事。
以她这点文言文功底,硬看这书还真有点难……
甘梨静悄悄端上水,看着姨娘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心里不安极了。
姨娘是真没怀疑这些闲话和太太有关吗?还是只装不知道?
她还要不要去问霜菊?
这些话,霜菊是从哪听见的,是谁让她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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