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夜就像舞台上落下的帷幕一样,缓缓笼罩住了世界,旅团成员们大多数都睡下了,周围一片漆黑。
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可以看见有一道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来到了关押哀梦幻蝶的牢房,那道黑影点起了一盏灯。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来了?这次你可把我坑惨了呀,那两只精灵的实力都极为强大,面对他们,我根本没机会跑。”哀梦幻蝶对于这人,好像十分熟悉,与他攀谈。
“这一次确实是我的疏忽,不愧是被鬼面阎罗大人亲自关注的对象。不过那两只精灵没有在这里过多停留,好像也不打算参与我们之间的事情。”
那道身影说道,他的声音竟然意外有些熟悉,如果有团员们在这里,估计就可以听出来,这个音色和团长佩德,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现在可没信心管那两位的事情,反正在神明大人那里,他们再强也无济于事。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当时你只是看着?石鬼,你可千万不要入戏太深,真把自己当成正义的伙伴了。”哀,梦幻蝶幽幽的说道,丝毫不见平常的软萌和q弹。这一刻,她就仿佛童话故事里的邪恶魔女。
“自然不会,假的成不了真的,我这锁魂灯里还留了不少灵魂呢”逆魂佩特菲德,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那盏明灯,幽蓝色的火焰,在这黑夜之中,显得阴森而又诡异,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如果仔细看去,还能看见灯中火苗倒映出了一张人脸,那是一张女人脸,正是前些日子阵亡的。虹雨昔尔。团员们或许做梦都没有想到,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团长就是杀死昔尔的两大凶手之一。
逆魂佩特菲德,黯灭四骑士之一,也是四骑士中唯一没有公开身份的一个,圣旨,在宇宙大部分势力的资料里,也就只是知道他们一号人物而已,具体细节,一片空白。
但实际上逆魂佩特菲德,的破坏力甚至要比前面三个加起来都大,他将整个查理,的反抗组织成员都聚集起来,形成了一个有一定规模的组织。表面上看上去,好像是汇聚我方力量,好打击敌人。但实际上,正反双方的差距实在过大。简直是为哀小队竖了标吧
要是反抗势力分开来拉伯克,还得一个一个去找,但如果是聚集起来,那直接就开无双割草了。哀小队,本来就是走的精英化路线,叫他们,攻坚还好,打治安战,那简直是抓瞎。
正是因为有了逆魂佩特菲德,的神助攻,查理的反抗组织才一直不景气,无论计划多周密,人员多庞大,在面对拉伯克的时候,总是会被无双割草。逆魂佩特菲德,也总是在这个时候,组织撤退。
就这样,在双方的双簧之下,逆魂佩特菲德,顺利打入了反抗组织内部,并,一路坐到,团长的位置。可怜的反抗势力就被这两位玩弄于鼓掌之中,还不自知。
双方沉默了一下,逆魂佩特菲德,放下随身携带的盒子,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虽然,在拉伯克的淫威之下,团员们放弃了,立刻处死哀梦幻蝶的想法,但是作为阶下囚哀,梦幻蝶想要获得什么好的待遇,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有心了,不过我也能吃黑麦面包,当年在孤儿院就经常吃这东西。”哀,梦幻蝶如此说道。
“不过我没有办法将你立刻放出来,如果是哀目黑子还好,但是你的话实在是太招他们记恨了。话说你以后得收敛一点了,今天差点我就保不下。如果你继续那么做的话,我不确定未来遇到同样的事情你还能不能全身而退?”逆魂佩特菲德,说道,他和哀梦幻蝶,也认识挺久了,但是对于这位同事的一些行为,他也实在不能苟同。
虽然自己也喜欢把敌人变成石像小鬼,由此还得了个石鬼的代号,但实际上,他选择人都是,一些特定人群或者是有实力的强者,平常的普通小精灵,他是不屑于动手的。
这也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了,单纯是不划算,普通小精灵能够吸纳的灵魂力量太少,很多时候都不能弥补施法的消耗。对他们动手简直是得不偿失。毕竟就算命,那也是要计算成本的。
但是,哀,梦幻蝶似乎丝毫不考虑成本的问题,有些时候明明是得不偿失的举动,他也依旧会选择施展幻术,将人们困于他的幻境乐园之中,变成玩偶。
“这哪里是得不偿失,我只是让他们获得快乐,他们成为我的朋友罢了。是为了解放他们!”哀,梦幻蝶,反驳道
“沉迷于幻境,有什么不好?反正大家在现实生活中都是痛苦的,不信的那么在幻境中带着微笑,幸福的死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而且这样我也能收获到朋友啊,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家在现实生活中都不喜欢我,但是在我的乐园之中,大家都能够和我成为好朋友,一直陪我玩。换蝶是真的爱他们。”说到后面,哀,梦幻脸已经露出了名为病娇的神色。
看到这一幕,就算逆魂佩特菲德,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病娇少女真的很可怕,有木有?
“在这呆几天也没什么,反正这普通的牢笼也困不住我,不过前段时间你才刚刚出手,现在再一次放着,我恐怕会引起怀疑。”
逆魂佩特菲德,却是不以为意,说道:“启灵元神已经远走他乡了,新西兰大大小小的反抗势力如今也大部分被消灭,彻上不角色扮演游戏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我已经故意提出谈判的要求,到时候会通知老顾客,假意同意,然后在半路上顶着核天使军团彻底剿灭那一部分前去谈判的成员。至于这边留下来那些,刚好是新到的最新款天使的实力”
说完,逆魂佩特菲德,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了钥匙,静静等待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