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人带来了!”
营帐中没有声音,女子二丈摸不着头脑,就是想要为玄安说几句话也没有机会。
就在两个人快要站不住的时候,祁朝走了出来,女兵展露笑颜,十分热情:”祁副将,将军可要召见我等。”
祁朝看向身后的素衣男子,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引起训房司的争抢了。
好一个翩翩公子,一尘不染,在军营这种黄沙漫天的粗俗之地,这样的美玉当真难得。
“将军只召见他,你可以走了。”
“啊?”
“那我"
女兵看了看身后的玄安,有些犹豫。
"你还有事吗?”
“没,没事。”
“那还不走?”
“啊,好,领命!”
女兵往回走了两步,经过素衣男子的时候,一咬牙,回身撩起衣袍,扑通跪在地上,闭眼道:“请将军宽恕玄安,玄安公子他一介男子,被各大将军争抢实非他所愿,他也是身不由己。”
祁朝皱眉:“下去!”
女兵抬头。
“祁副将,您能不能跟将军说说好话啊,玄安真是无辜的。”
“将军自有抉择。”
萧晚藜落下一字,棋局瞬间扭转。
帐内传来泛着冷意的声音。
“训房司的人都这般没规矩吗?一介贱奴也敢称公子?”
女兵全身竖起汗毛,将军这意思竟是要怪罪整个训房司,全身的力气被抽走,她兢兢业业做到这个位置,马上就可以升职,如今怕是不止如幻泡影还要连累整个训房司。
颓然坐在地上,她不能怪玄安,玄安没有要求她这般做,是她太想要在玄安面前表现了,这才失去了分寸。
“目无军纪,拉下去,军法处置!”
祁朝一个眼神,守在营帐外的士兵齐齐上前将脸色发白的女兵拉走。
玄安跪在地上,头低低垂着,祁朝看了眼天边的乌云,转身回了营帐。
“就让他跪在外面吗?”
萧晚藜重起了一盘棋局,目光落在棋子之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