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弟,你想我没?”
张泽失笑道:“浩南兄,才几日不见,我才写了一封信给你。”
柳浩南闻言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你合该多给我写几封信才对。”
柳浩东见弟弟如此,忙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把跟着他们兄弟一块儿来的几人挨个介绍了一下。
“陆云深、凌琛、华莱轩是我书院的友人,这次陪我一块儿来襄阳县游学的。”
柳浩东笑着介绍道:“张泽、李辉、萧远山他们是佑安的好友,又是一块儿考上了童生。”
几人挨个行礼,说着话。
凌琛听到张泽的家世,眼里闪过一丝轻视。
说出来的话,立马就有些夹枪带棒。“没想到张贤弟小小年纪竟然是今年的府案首,该不会有什么学习的诀窍吧?不如说来给我们听听。”
张泽敏锐地察觉到了凌琛话里的轻视,笑容冷了两分。
“诀窍谈不上,只不过比旁人多花了一些时间在课业上。
有道是笨鸟先飞,泽,自以为自己不是一个天资聪颖的人,自然要多花些工夫在课业上。
倒是凌兄瞧着年岁和浩东兄差不多大,不知打算什么时候下场,高中成为举人老爷?”
凌琛轻蔑的嘴角,因为张泽的话,抿成了一条直线。
“乡试不比府试,成为举人老爷哪里是容易的事,这事就不劳张贤弟你费心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
柳浩东没想到张泽攻击性这么强,凌琛刚开口,他还以为张泽会吃亏,还想着等会怎么打圆场,把这事圆过去。
张泽语气依旧不紧不慢,拱手道:“多谢凌兄指点。”
李辉早就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瞧见李玉仁正往这边来,立马高兴喊道:“玉仁兄,你可算是来了,让我们几个一阵好等。”
李玉仁笑着拆穿道:“辉弟,你又诓我,我可是特意问了佑安,他说,你们才来了一会儿。”
说着,又和柳浩东几人挨个行了礼,四人小团伙聚齐,李辉不耐再待在这里听凌琛夹枪带棒的话。
“嘿嘿,我是第一个来的,可等了你们好久了。
那处的小池塘里有不少锦鲤,我们一块儿去瞧瞧如何?”
李辉边说边指了指不远处的池塘,看向张泽几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凌琛不喜欢张泽,张泽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来。
听到李辉的提议。立即点头附和,“好啊,刚才急着来见你们,都没好好逛逛。”
李玉仁听着两人这么说,隐约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行啊。”
于是,四人朝柳浩东几人微微颔首,就离开了。
至于柳浩南,压根没理会他哥,直接跟着张泽一块儿走。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们几个的脸色瞧着有些古怪。”
“那个叫凌琛的,傲气得很,说话夹枪带棒的,和他待一块儿太憋屈了。”
柳浩南和凌琛不熟,只是知晓凌琛家世不低,“凌琛是平阳郡主的亲孙子,自小得宠得很,性子难免有些嚣张跋扈。”
李辉闻言还是有些气愤,“这可不是一点儿嚣张跋扈,他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张泽没想到李辉这么生气,听到他越说越过火的话,立马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辉兄,慎言。凌琛如何,与我们没多大的关系,性情不合,以后见着离远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