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君同文龙上了凤凰山,和李香童水火不容,又吵了起来。
文龙无奈之下只说都该去休息了。
山上众人也心领神会,帮忙灭火,这两个女子吵了多时,嘴上不分高下,又累又气。
众人见她们二人有所收敛,也就见好就收,大家都看得出来,李香童和韩秀君都不是好惹的主儿,这又是文龙的家事,也不好太过深说,便又好言宽慰了几句,各自散去了。
看着众人皆去,文龙叹气道:“你二人这般争吵,毫无规矩,日后我在寨中也难以服众啊!”
李香童看了看文龙,说道:“罢了,今次本公主大人有大量,便不与她计较了!”说道瞪了眼韩秀君,拂袖而去。
“诶呀!明明是你手短卑鄙,如今又装起清高,休走,且与本小姐说个明白!”韩秀君本就觉得自己吃了亏,想着出气,见李香童要走,顿时不依不饶。
文龙忙劝道:“秀君,天色已晚,大家都需要养足精神,你一路劳顿,也还好好休息一下。”
“哼!今日姑且放过她,此事绝不算完!”韩秀君还没消气。
此时,李香童已然离去,韩秀君也知道再争吵下去也是无趣,只好作罢。
有人给韩秀君安排了客房,也给随行的人安顿好了住处,韩秀君都没多看文龙一眼,便回房了。
文龙一个人被晾在大堂之上,挠头苦笑。他想如今还是把话与李、韩二女说清楚为好,便先去找李香童。
“当当当!”文龙敲了敲李香童的房门,“香儿……”
“啪!”屋内响起东西被砸碎的声响。
“你不必多说,瞧你在林中紧张她的样子,你还为了她当众骂我!看得出来,你疼她疼得紧啊!”
“我哪里曾骂你?只是问你讨解药时急了些。”文龙想到当时对李香童确有些过火,说话有些没底气。
“你休要狡辩,我知道你是韩家的乘龙快婿,如今韩家小姐找上门来,你自然欢喜的贴上去,却忘了对我的海誓山盟。”李香童怒道。
“我岂是那种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之辈,你也是我家的人了,又管着山寨的内事,理应是个通事理的人,不好惹起事端。”文龙还是耐心的劝解着。
“我知道你与她的婚约,可你也应晓得他韩家是我大夏的仇人,我岂能同仇人共侍一夫?你快些轰她下山!”李香童对韩秀君的恨意,其实是西夏人对外族入侵者的民族仇恨的延续。
“秀君在我迷茫之时助我走出困境,我如今同你如此已是对她不住,怎可再赶走她?前日她飞鸽传书给我,报知军情,如今又亲来助我,我怎可那般待她?”文龙此时内心对韩秀君还是有愧意的。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留下她了?”李香童怒问道。
“待我问明秀君来意,再做定夺。”眼下文龙可是不敢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