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潼环抱着手臂,觉得这场面有意思啊,这可是沈裴之,怀里一个,牵着一个,要是拍张照片发群里,谁看了不得说声卧槽。
但当下这个局面……
她不敢。
沈裴之表情平淡,昏沉的光线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他拉开她,动作优雅得体。
“如果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妨试试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樊舒一愣,“裴之……”
她捏着他衣服的手缓缓松开,“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来的莫名其妙,从黎初这个角度能看男人紧蹙的眉心和冷峻的下颌,想来是心疼又吃醋吧,禁欲自持的高岭之花,游戏人间的天之骄女。
啧。
这搭配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黎初舔了舔嘴唇,不动声色给对面的女人使了个眼色,还看什么戏,把人拉走啊!
鹿潼暗骂一声,气哼哼的把酒杯放在桌上就去拽樊舒,“喝醉了就老实待着,别指望老娘会伺候你!”
沈裴之沉沉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牵着黎初大步往门口走出去。
“沈裴之……”
“你走慢点行不行?”
“诶呀你太快了。”
一路上都是女人磕磕绊绊的埋怨声,沈裴之充耳不闻,到停车场打开副驾驶把她塞进去,撑着车门的样子莫名有几分邪气,“黎初,我觉得你很喜欢找刺激,今晚我配合你。”
嘭。
关上车门。
他修长的腿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没喝酒,却感觉那双眼睛里有种比喝了酒还狂暴的疯,即将挣脱而出。
保时捷卡宴从高架上飞速而过,只留下一穿黑色的残影,让黎初没想到的是沈裴之没有回南庭别苑,而是选择了更近的一个地方——
她家。
“……来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