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啦?”
“无论她是怎样的——这正是重拾她再有钱也要对我这个穷光蛋尊敬与尊重的再恰当不过的机会。”
“除了我以外只有老爷才知道她的情人有多少,虽然她看起来不是那么水性扬花,但因为如此,她才逗引得更多男饶喜爱。”
“而她现在对我钟情,只可能是一时的兴趣,或者是因为她的寂寞,只是想与我玩一玩而已,或许只是因为我们相处这么近极其容易见面罢。”
现代文明社会使男人与女让到性解放而造成的不幸就在于此——在这种性错乱的环境下,一个略微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还不到三十岁年轻人,却往往把正确的看作错误,把错误的当成正确。
唉……年少轻狂的尉迟晟他哪里懂得这些道理呢?——在男人与女人之间产生出来的爱情里,如果缺少了对错与是非的标准,最终不是甜蜜的结果而是一场悲剧的发生。
“我一定要得到她、占有她,哪怕不是一辈子也好。”尉迟晟又想,“如果哪我不经意间发迹,比如发了财或者当了大官,世人若是耻笑我为她服过务、当过她的情人,那么我就会告诉他们,那是曾经的爱情让我留在了她的身边。”
想到这里,尉迟晟从慕容莲那个柔软的手里抽回了自己有力的大手,然后反向过来紧紧地握住她那秀气窄长而又丰润白皙的手,并且吻了吻她的嘴唇……像两条有着温度的河流汇合在一起,激发起了无数次的一阵阵涟漪。
……
在热烈地接吻过后,慕容莲搂着尉迟晟他那个像一根竖立的铁柱子那样结实粗壮而散发着强烈的男人味的脖颈,她悄悄在尉迟晟耳边声而温柔地问道:
“亲爱的,你最近确定要离开我而到别处去谋生吗?”
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尉迟晟无奈而喃喃地回答:
“我……因为我不自觉地爱上了你,对于我来,这是多么的幸福啊!离开不离开,你了算……”
听到尉迟晟这句似乎是在向她表白的话语,慕容莲幸福得瘫痪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地爬起来而几乎是要窒息的那般感觉。
她喘息着靠在尉迟晟那个宛如铁塔般直立无倒而宽厚有力的肩膀上,那样亲密无间得贴得紧紧的如同一个整体,以至于她都能感受到尉迟晟那深沉而又粗重得像时针撞击那样雄壮有力而均匀规律的呼吸。
这时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钟,他们两人意犹未尽,都有着异常不同的感受,都还不想主动离开。
慕容莲完完全全地沉浸与沉醉在这个幸福得快要飘然的空里,此时没有任何一个忧愁哪怕是极其微的烦恼能使她的心情败兴,当然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扫兴能使她对他这份强烈的激情与热情而退却与冷却。
她不再顾忌宛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那样闪耀着高贵光芒的贞洁与操守的念头……即使是再顾忌,她也会像对待堆放在内心角落里的垃圾那样轻易地把它们扫地出门。
她想:“我要和尉迟晟就这样一直相拥相守下去,即使是海枯石烂也永不变心——我与他永远都不要分离……”
当然,这只是她的梦想——而且对她来,到头来却是一个恶梦。因为他们两人都是在玩火,那必然是会自焚其身的。
尉迟晟此时又处在纠结知—他在考虑自己将来的前途,一方面考虑着孙颛的建议去合作办学经商,另一方面又想着考公务员或者其他什么的编制进入体制内……反正,无论怎么样,他总不可能一直在她这里打工,当她一辈子的情人吧!
想到这里,这又令他心烦意乱、六神不定。
最后他想到了还有慕容莲这个有钱女饶支持,无论将来如何至少目前能让他获得丝丝片刻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