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回到了床榻之上,亲自为为擦拭身体,船舱里的蜡烛依旧没有点,漆黑一片。
他的手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
她累极了,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一沉,一阵沐浴后的馨香传来。
身体被紧紧的扣在怀中。
他埋首于她的发间,细细嗅着那独属于她的香气。
洛书迷迷糊糊嗤笑一声,“你属狗的?”
换得他一声低笑。
耳边传来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
而叶沉却一夜未眠,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为她,也为他们的未来。
次日清晨。
江间的水鸟之声叽叽喳喳的透窗传来。
叶沉倏然抬眸,身边早已空荡荡,唯有那一点嫣红之色,提醒着昨夜发生了何事。
有人打开门进来。
洛书早已换上了男装,手里端着早饭。
“你昨天喝多了,这……”
他忽然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在她唇上一啄,如蜻蜓点水。
“我昨天很清醒,这么多年,从未如此……”
洛书的脸不争气的发烫。
她本意是说,你昨天喝多了,早晨定然会胃痛之类的。
显然这家伙会错意了。
“我是说,你昨天很累,早上一定会饿,啊呸!”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某人显然很是得意,“看来夫人对昨天的事情不是太满意。”
一大早便冲到叶沉房间的贺二,在门口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有晕死过去。
洛书听到身后的声音又囧又羞,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你不要说话!”
快要晕死过去的贺二先生,看了一眼手中的军情,再次又清醒过来。
他大步冲了进来,目不斜视,将这两人间的某种暧昧的眉目传情装做看不见的样子。
飞快的说道“长安城传来消息,徐达控制了长安城,琅琊王的军队被迫停在五十里外的临安北,就在昨日,徐达的火枪营被人给一锅端了,徐达正在长安城大肆搜捕那人,小候爷发来求助消息,让咱们抓紧把徐达那老小子给宰了,好救他出去!”
他说的飞快,目不斜视,一本正经。
洛书被他那样子逗笑了。
叶沉也忍俊不禁。
他将那贺涛送上来的,他昨天晚上就已知道的军报,放在旁边。
语众心长,“贺涛啊!”
贺二同学一听,顿时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完了,这封密函是昨天晚上送来了,但是裴述那小子死活不让进,殿下不会要问责了吧。
“殿下有事您说话?”
叶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贺涛啊,脑子这个东西很重要……”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