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很熟悉,但自己怎么可能是大夏的和亲公主呢。
和亲公主不应该是端庄贤淑,大家闺秀?
黑暗中,她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左右手虎口之中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十个指头之上,也有大小不一的薄茧出现。
虎口之上的茧子应该是常年握某种兵器造成的。
指头上的茧子,应该是握笔磨出来的!
谁家的和亲公主还需要操练兵器,握笔写字,写出茧子来?
骗子!
洛书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她的潜意识里,遇见这种情况,最聪明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有吃有喝,傻子才会腿儿着走呢?
于是她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有人嗤笑,那人一身红色衣袍,极是慵懒的躺着美人椅上,对着她吆五喝六,指三划四……
还时不时讽刺她一两句,极是讨厌!
场景一转,猎猎的山风之中,飞雪漫道,那人双目通红的质问她,“你竟要杀我!”
她听到这句话时,心骤然一痛,明明在梦里,竟然如此真切。
场景又是一变,她站在那人下首,那家伙趾高气扬的对着她讽刺,“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你没有!”
她很生气,一把将那个毒舌男推倒地上,撕开了他的衣服……
啊……
洛书猛然惊醒的坐了起来。
自己竟然做这种春梦!
马车之外有吵杂的声音传来,呼天抢地的极是烦躁。
她伸手将那帘子掀开,却见是一路边几个衙役和一户百姓家在纠缠。
一个老太太一脸黢黑的跪坐在地上,她的身前摆着一具烧焦的尸体,身后还有几个男男女女。
那老太太哭喊着让官兵将身后的那个女人带走,说是她烧死了自己的儿子。
官兵却说她儿子是失于火灾。
老太太不肯,便将尸首带到路中央。
她身后跟着的是她的儿子们,还有一些同村的百姓。
将官道给堵的严严实实。
赫连玦的人拿着令牌让人去前去协商,但那官兵显然也对于这老太太的无奈没了法子,一直摊手。
洛书看了那烧的焦黑的尸体一眼。
帘子一掀跳下了马车。
赫连玦见她跳下去,正要拦住,便见她同三步并两步的走到那尸身之前。
拿了块手帕,将那死者的嘴巴掰开,又将那手帕伸入到死者的鼻腔之中。
那几个官兵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具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