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解释人体的内脏分布,以及各种颜色的反映,如何更准确的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年人。
这是我研究多年才得出的一点点的经验,她竟然如数家珍。
看这样子,她的经验甚至比我还有丰富。
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让我来的目的。
为了确认那人吃下的是什么毒药。
于我这个医者而言,这才是我的作用。
我收了刀,有些想笑。
每一次觉得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不过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我今日竟然神奇的突破了一些瓶颈状态。
我知道,这与她的点拨有很大的关系。
再后来的几次,都是在义庄相见的。
她缕破奇案,而我只不过是起到一些辅助性的作用。
甚至连叶沉也开始不再管这些案子,下意识的将这些东西丢给她来。
我有时也把自己所遇见的瓶颈写成纸条去问她。
倒不是我去为难她,只是我总有种感觉,她知道的这些东西,并不属于这个时代……
或许是这我种奇怪的性格容易得罪人。
也可能是隆庆帝对我的态度太好了,总让一些人看不顺眼。
云德山庄那一次,彻底让我厌恶了长安城。
那个太医竟然如此的恶心。
他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邪术,用一些死去女子的身体做实验,想要复活他的妻子。
最后竟然还嫁祸给我。
真是可笑。
而隆庆帝和元柔太后看到我房间那一颗心后,竟然还怀疑那些人是我杀的。
真是无稽之谈。
他们难道忘记了,当年是他们求着我师傅让我来长安城的。
也是他们求着我做太医院院首的?
我不明白,这些人翻脸如此之快。
那些士兵带我走的时候,我也并没有反抗,虽然我可以反抗逃走的。
她来告诉我,为什么不愿意找隆庆帝说明情况,或者告诉他们,我是冤枉的?
我想了想,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杀的人。
几天之后,案子告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