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承再怎么说也是叶向安血脉相连的亲舅舅,总不可能真的帮着她这个领证才一个月的合约老婆搞自己的外甥吧?
“因为什么?”
沈千鹤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释。
然而,谢瑾承似乎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
他微微蹙眉,语气中透露出些许的不耐烦:“都过去一分钟了,谢太太还没想好理由吗?”
沈千鹤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她抬起头,直视着谢瑾承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
“我今天来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
他缓缓地坐起身子,手心朝上,对着沈千鹤勾了勾手指。
“走近一点。”
沈千鹤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咬了咬唇,走上前去。
“实在说不出为什么的话,我可以替你回答。”
谢瑾承说着,两手抓着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带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姿势极其暧昧。
男人用鼻尖轻轻地蹭着女人的鼻尖。
“大概是因为谢太太,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吗?”
他的声音很蛊,低磁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剐蹭着女人的耳膜,酥酥麻麻。
她微微挑眉,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我不知道谢先生在说什么。”
男人喉结滑动,搭在她腰上的一只手,从她裙摆下钻了进去。
掌心下,那团娇软细腻的皮肤仿佛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魔力,令他的血液不自觉地加速流动。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喉咙里终于挤出一句话来。
“只要是谢太太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无条件支持,但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诚意打动我。”
沈千鹤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她低垂着眼帘,胸口微微颤伏着问:“你想要哪种诚意?”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低笑音,声音中带着一丝挑逗:“比如说取悦我。”
他的另一只为大手带着她的小手游走到腰间皮带扣的位置,将脸颊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轻轻拂过,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帮我”
沈千鹤被他这话说得面红耳赤,她咬咬牙,紧绷着神经,磕磕巴巴的说了句:
“以前没弄过”
声音细若蚊蝇。
“技技术可能不太好”
“你凑合着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