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他们刚把马车开到守边境的人面前,就被拦了下来。
车夫立马了一副嘴脸,谄媚笑道:“官爷,这是怎么了?”
“皇宫丢失了一样重要的宝物,陛下严令我们彻查。你们配合一点,好让我们也轻松一点。”士兵解释道。
“官爷,这车上只有我们老爷和夫人两个人,绝对没有什么重要的宝物。”车夫搓了搓手。
“有没有光靠你嘴上说啊,我得查了才知道。”那士兵却不吃他这套,脚步坚定地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纪云和方向晚相对坐在马车里,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方向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只要纪云有任何行动,他都能第一时间掐灭嫩芽。
纪云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低着头,时不时又抬头偷看方向晚一眼。见方向晚一直盯着他,纪云有些心虚地把头低了下去。
当听到马车外的脚步声,纪云直接像箭一样射了出去。幸好方向晚早就预料到他会安分,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人拽回来,快速在他嘴里塞了颗药丸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纪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药丸就化成一滩水,顺着他的喉管滑了下去。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纪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像一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靠在了方向晚的身前。
纪云倏地瞪大双眼,因为他发现不仅没有力气,就连动也动不了了,嘴张着也说不出话来。
像极了教科书上写着的植物人,只能干瞪着眼。
纪云的五官本来就没有那么硬朗,现在还穿着女装,看上去就更像是一位姑娘了。
纪云没骨头地躺在方向晚的怀里,只能费力睁着眼睛瞪他。方向晚低着头深情的凝望着他,看上去还真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士兵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士兵调侃了一句,“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让您见笑了。我与家妻新婚燕尔,实在是免不了有些亲昵。若我不让他靠,他还要跟我发脾气呢。”
闻言,纪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谁是家妻,方向晚你还要不要脸?
方向晚的声音儒雅,把自己伪造成了一位翩翩君子。
怀里的“美娇娘”又是如此的千娇百媚,这可羡煞了旁人啊。让士兵这个还没娶亲的,忍不住红了眼。
“走吧走吧……再不走我可要嫉妒了。”士兵连忙摆手,迫不及待地赶他们走了。
纪云疯狂地给那个士兵打眼色,眼睛都快眨抽筋了,那士兵愣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你瞎啊!我眼睛都快眨抽筋了,你看不出来吗?快拦一下他们啊,过了边境可就来不及了。
方向晚冲着士兵一笑,不动声色地拦住了纪云给士兵发的眼电波。
“放行——”
顺利放行,马车驶过边境到了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