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着,示意一大妈,一大妈不情不愿地回屋,不一会儿回转,把十张大黑拾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直接将十张崭新的大黑拾放在了面前的方桌上,这一次,他没敢托大,直接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示意两人跟上表态。
刘海中和阎埠贵当然不情愿了,什么都没捞到,还要贴出去十块钱?
最关键的是,在两人眼中,他们两个都被黄秀珍算计了,唯独易中海这个一大爷独善其身。
凭什么?
刘海中和阎埠贵很不情愿,虽然易中海已经拿出来了一百块钱甩在方桌上,但他们还是心里面不舒服。
也从这一刻开始,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心中埋下了一个种子,一个提防易中海的种子。
他们两人作为院内的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情愿掏这个钱,更别提院内的其他人了。
他们听到易中海说要拿出来一百块钱给黄秀珍之后就被震住了,还以为自己不用掏钱。
但是等一大妈去拿钱的那個时间,众禽才回过味儿来。
合着!不是你易中海一个人掏钱给黄秀珍,还要我们每家出十块钱啊?
此刻,就连傻柱都在装傻,其他人当然就更视而不见了,并且原本对易中海尊敬的神色也不存几个。
“黄秀珍,你看我拿出来十块钱,你把我名字从那张证明上涂掉,如何?”
阎埠贵转动着眼珠子,看了看易中海,到底还是怕了这位一大爷,推了推眼镜,竟然转头开始跟黄秀珍讨价还价。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几人的眼睛也亮了亮,暗道:不愧是最会算计三大爷,这个点子真不错!
只要把他们的名字从证明上涂掉,不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了吗?
想着,许大茂几个心思快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等着黄秀珍对阎埠贵的回应。
只见黄秀珍对着阎埠贵笑了,摇了摇头:“阎埠贵,你的算计还是你留给你家孩子吧!我这儿,不管用。”
“想涂掉名字,就不要想了,再说了,你那十块钱顶多算是给我的精神补偿,还想涂掉名字?呵呵!”
说罢,原本有心思的众禽顿时眼神黯淡了下去,而黄秀珍也看向了易中海,还扫了一眼易中海面前的十张崭新的大团结,神色古井无波。
“易中海,都到了这时候了,你竟然还要算计我,一百块钱是多!但等我拿了这一百块,是不是就要给我安一个讹诈的罪名?”
“你啊!不愧是一大爷!可惜,我黄秀珍真没看上你那一百块钱。最主要的是那张证明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给你们的,给了你们难道让伱们以后跟贾张氏一样肆无忌惮地撬我的门、拿我东西吗?”
黄秀珍的声音,在大院内响彻,而易中海神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他原本放在双腿上的双手不由得轻微搓动了一下,随即被他止住了自己这个动作。
黄秀珍把易中海这个小动作看在眼里,暗道一声果然!
若不是阎埠贵刚才打岔,她差点儿就心动了。
阎埠贵拿出来十块钱都要跟她讨价还价一番,更别提易中海拿出来的一百块钱了。
难道他就真的是有善心,要把有关全院人的那张证明从黄秀珍那儿换出来?
显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黄秀珍接了这个钱,那可就真坐实了自己讹诈易中海的罪名了,并且到时候全院作证的话,不会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
不得不说,易中海这个想法之歹毒!
阎埠贵这个最会算计的,此刻听到黄秀珍的话,都感觉后背一凉,看向神色淡定的易中海,他甚至都没想到这么一层关系。
这个乡下丫头,果然是属莲藕的,比我和孩他妈都心眼子多。
我怎么就偏偏惹上这么一个剽女子!
阎埠贵现在是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想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没忍住!怎么就偏偏要为了那十块钱多那一句嘴。
傻柱傻愣愣的,此刻没了任何心思,甚至暗想着谁娶了黄秀珍这个莲藕精谁倒霉!
而秦淮如看着大杀四方的黄秀珍,终于回神,知道自己之前玩弄的心眼在黄秀珍面前,根本就是个小垃圾!
();() 娄晓娥看着据理力争、智斗众人的黄秀珍,早已经停止了磕瓜子,她的眼中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燃烧,在等着爆发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