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阵,没人理自己,顿觉无趣。
干脆不骂了,停下来仔细打量这间房。
房里朦朦胧胧的像是有层薄雾,看不清四周的墙壁。
她所站的地方,身前身后没有任何东西。
迟疑地往前走了三步,往后走了三步,还是没能看见任何东西。
连根毛都没有。
“嘁!什么鬼地方?狗屁东东都木有,还让我学什么隐听?听你个大头鬼。”
走到门边,花落凡想打开门出去,可无论怎么用力掰,都拉不开这门。
气的她简直要暴走。
这什么鬼地方?
居然还敢囚禁她?
看我不把你这烂木门给踹的五马分尸了才怪。
花落凡说踹就踹。
抬起脚,一脚踹过去。
“砰!”
声响挺大,可却没任何动静。
木门稳稳当当地立在那里,丝毫不动。
玛德!不信了,还踹不烂你?
花落凡来劲儿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踹了不知道多少脚,把自己累成了狗。
可那木门还是不见半分松动。
艾玛!这什么破门?怎么那么牢固?
累瘫在地上的花落凡靠着门坐着,气喘吁吁。
不经意间,房内所有的薄雾都朝着她张开喘气的嘴巴里汇聚。
就像是一条线,极细极细的线,不停被被她呼吸进了自己的嘴里。
烟雾的流速很快,没用多久,薄雾已经被消耗掉了大半。
这回,房里的一切隐隐约约地可以看清楚了。
奶奶个熊,这根本就是一间空房,什么都没有。
花落凡站起来,四面墙壁都走过去看了看。
真的什么都没有。
特么的还说什么隐听?
连个片言只字都没留下,怎么传授人隐听?